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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子畫抬頭一笑,然後起身恭敬道:「今日有事,子畫先回去了,恐長留有事。子畫告辭。」
太白星君摸著鬍子瞭然,點頭將他送了出去。
剛出府邸門,白子畫甚至來不及和太白星君告別便御劍飛快離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竟然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太過陌生,讓他不得不加快腳步回到長留。
長留一如既往的安靜祥和,白子畫回到絕情殿就看到花千骨站在那裡焦急的敲著絕情殿偏殿,「師兄,你快開門!」
「怎麼了,千骨?」白子畫上前問道。
聽到白子畫的聲音,花千骨一喜,拉住白子畫的衣袖,回稟道:「師父,安小意從昨天突然說要潛心修煉,可是這兩天過去了他都沒有出來,我怕他出事」
「小意,開門!」白子畫皺眉,安小意可不是什麼有上進心的人,突然這麼積極,肯定有什麼問題。
安小意這兩天一直修煉,但是成效不大,此刻他已經騎虎難下,甚至開口都有困難。
貓爺蹲在一邊看著他,喵喵的直叫。
白子畫久等不見回答,長袖一拂,房門便被開啟。
入目的情景讓他感到震驚。安小意雙唇烏黑,髮絲凌亂,眼中充滿血色的戾氣,明顯是走火入魔的情景。
顧不得許多,白子畫便上前打斷他的修煉,安小意已經強弩之末,一下子暈了過去。
白子畫看著他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心疼,他顧不得許多,坐下便給他運功驅毒。
「子畫你瘋了!」夏紫燻因為想念白子畫,沒想到來到絕情殿卻看到這樣的一幕。
「我沒瘋,小意中了洗髓散,我若是不救他,他必定七竅流血而死。」白子畫拼盡全力,只為了能救這個孩子。
夏紫燻看他執意如此,於是便施展功力道:「既然如此那我助你一臂之力。」
「你大可不必如此。」白子畫淡淡的說,「我救小意是因為他是我弟子,而你則不必費這心力。」
「你就非得這樣傷我嗎?」夏紫燻低低斂眉,傷痛在眼中流轉,但是她沒有停下,而是說,「我這是為了你。」
白子畫現在只想救小意,其他的心思全無。
沒多久,小意體內的細針破體而出飛入屋內的廊柱上。
細針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血跡,白子畫看了一眼已經恢復正常但是還昏睡中的小意,心想:你一定不能有事。
夏紫燻站了起來將針拔了出來,「這長留看來並不像看上去那麼平靜,竟然有人用此陰毒招數。」
白子畫站起來,開窗看著窗外十里長留,聲音很淡但是威力十足:「這長留弟子八千,竟有如此狠毒之人,我必不能留。」
「子畫,你耗費百年的修為替他療傷,還打通了他的仙脈,這值嗎?」夏紫燻立於白子畫身後,看著這個自己喜歡了上千年的男人,心中的苦澀無人能夠體會。
「值與不值我都會做,我既然收了他做弟子,我必定不能放棄他。」白子畫迎風而立,風呼呼吹過,掀起他的白衣。
他們的身後,醒來的安小意神色黯淡,心痛難當。
他始終是他的師父,他只能遠遠的看著自己的師父,即使他救了自己,也一樣是他的師父,什麼都不能改變。
他早已料到這樣的結果,卻不死心一試,不過也好,就算不是自己,是花千骨也是一樣的結果。
只是心裡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他掙扎著站了起來,站在他們身後,虛弱的說道:「謝謝師父救命之恩,但請師父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不要救我,我承受不起。」
他說完便扶著門框要出去。
白子畫和夏紫燻回身,看到安小意身體虛弱的往外走,白子畫上前扶住他,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