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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花千骨有些擔心,「他只是讀書人怎麼比賽?」
安小意抬眼看她,安撫道:「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聞言,東方彧卿看了他一眼,莫名的笑了笑,然後看著花千骨道:「放心吧骨頭,我沒事的。」
曠野天冷哼道:「書呆子,你就是找死。」
「是不是找死,很快會見分曉。」東方彧卿毫不在意他的狂妄,伸手道:「請。」
曠野天不將他放在眼裡,在虛空中佈下一陣,「請。」
東方御卿不在意,抬腿便進入曠野天佈下的陣,裡面漫天看去四周全是黃色同人,東方搖著扇子移動其中。
花千骨等人等在外面自然心急,她看了看四周,在一處臺階上找到了安小意,她走過去有些生氣的問道:「師兄不擔心東方嗎?」
「為什麼要擔心?」安小意沒心沒肺的說。
正午的陽光正好,灑落在安小意的眉間,一絲絲叛逆的表情讓不遠處的白子畫盡收眼底,可是他知道安小意並非是無情無義之人,更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否則在花千骨有難的時候不會挺身而出。
他只是有些叛逆,雖然到了成年的時候,依然固執的像個孩子。一年多過去,以前短短的頭髮也長了出來,被他鬆鬆垮垮的系在頭上,這會獨自坐在臺階上,離的眾人遠遠的,顯得有些寥落。
花千骨已經氣哼哼的走了,安小意不在意的笑笑,又看向對方。
眾人的注意力此刻都在比試當中,白子畫起身,在安小意的身邊坐下,卻不說話。安小意有些不自在,想起臨行前的對話還有心境,他將頭扭向一方,然後又往旁邊靠了靠。
「在生氣?」話說出了口,白子畫被自己嚇了一跳,他這話問的,像是問一個情人,是不是吃醋一般。
安小意冷哼了一聲半晌沒有回答,那邊東方彧卿已經安然出來,顯然已經破了曠野天的陣法,安小意道:「白子畫,我有些後悔成為你的徒弟。」
可是這話白子畫沒能聽見,白子畫已經起身回到原來的地方,大家正在討論第二局的人選。
七殺那邊派了雲翳出戰,這時雲隱突然帶著蜀山一眾來了,在向花千骨稟報之後,雲隱將對戰雲翳。
安小意已經知道結果,但是他此刻心情已經很低落,不僅因為白子畫的話還有他對自己的不在意,已經刺痛了他的心,即使他明知道雲隱會遭到傷害他依然不想提醒。
那些關他何事,這裡的所有事情關他何事。
他不過是異界誤入這裡的過客而已,也許這裡瞭解之後他會回到原來的世界,也許會在某個地方作為路人甲死去。
他和白子畫只是不可能的兩個人,白子畫心中只有天下蒼生只有長留,哪裡有他的半分位置。
安小意搖頭,坐的更遠了一些,白子畫回頭之際正好看到他低下去的頭,心裡不由得一顫。這個孩子總是這麼的刺激到他的心,總是讓他心神不寧。
雲隱和雲翳許久未來,眾人等的有些焦急。單春秋已經輸了一局,心裡有些焦躁,曠野天適時的說道:「單護法,你說聖君究竟想不想奪神器?」
單春秋一瞪眼看向花千骨,心中更加的煩躁,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聖君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猶豫。
他趁眾人不注意,飛身上前,將花千骨俘到半空中,沖白子畫叫道:「白子畫,快快將流光琴給我,否則我將花千骨碎屍萬段!」
「單春秋,你卑鄙。」花千骨一怒,一掌拍向單春秋,單春秋伸手攔住,可是這空檔,白子畫已經以最快的速度擊上單春秋。
單春秋哪裡是白子畫的對手,受到衝擊,手一鬆就讓花千骨滑落出去。
這時白子畫伸出胳膊,一把將花千骨抱進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