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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婦人微一搖頭道:“年輕人,我只能告訴你我母女姓卓,也算得上是武林人,除此,跟你一樣,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司馬傑一點即透,當即說道:“那麼晚輩不敢再問了。”
黑衣婦人道:“我也謝謝你,年輕人。”
司馬傑道:“老人家,晚輩不敢當。”
黑衣婦人沉默了一下,又問:“年輕人,你既然略通醫術,就該知道你所中的毒有沒有救呀?’”
司馬傑苦笑說道:“要不然晚輩怎會稱它為絕症。倘若能把它驅出體外,祛除盡淨的話,晚輩又怎會任它在經脈中擴散。”
黑衣婦人點頭說道:“說得是,只是,年輕人,像你這樣的一位人物,若是喪在獸吻之下,未免令人扼腕,太過可惜……”
司馬傑道:“謝謝老人家,只是這也是命……”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你相信命運之說?”
司馬傑道:“老人家,不相信又待如何?”
黑衣婦人點了點頭,道:“年輕人,你說那隻毒獸不知名?”
司馬傑道:“晚輩胸蘊淺薄,孤陋寡聞……”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你不該是胸蘊淺薄,孤陋寡聞的人。”
司馬傑道:“謝謝您,事實上晚輩卻不知道它是什麼?”
黑衣婦人沉吟一下,道:“年輕人,那隻毒獸究竟是什麼模樣?”
司馬傑道:“老人家他尖嘴圓目長尾,四足,足上有爪,身上遍佈了金色鱗甲,像極了‘穿山甲’,然而他比‘穿山甲’多了一雙尖銳無比的角,同時高大如走獸……”
卓玉冰忍不住詫聲說道:“娘,這是什麼毒獸?”
黑衣婦人臉上神情極其凝重,道:“如果他描述得不差,我所知沒錯的話,這東西該是論兇惡,論毒性天下兇毒之物無出其右的‘角龍’了。”
司馬傑,卓玉冰同聲問道:“角龍?”
黑衣婦人點頭說道:“是的,角龍,這東西是‘穿山甲’無意觸及獨角蟒的精血所生,一身具‘穿山甲’之體,具‘角蟒’之毒,幼時專喜鑽入毒獸腹中殺而盡食內臟,經五十年成形,加之長年居於沼澤之中,盡吸瘴毒,故而毒惡無比,百獸聞風逃遁,凡有‘角龍’的所在,百里內絕無一隻飛禽走獸,年輕人所說不虛,這東西混身皆毒,中人無救,何況是被他咬了一口,難得你還能支援這麼長久,年輕人,如果此毒不除的話,你的確難以活過三年……”
司馬傑道:“這麼說晚輩並沒有看錯了。”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你的醫術不差,並沒有看錯。”
卓玉冰滿面焦慮,忍不住問道:“姐,他所中這毒,能除麼?”
黑衣婦人冷冷地掃了她一眼,道:“穿山甲誤觸雄角蟒之精,這情形少之有少,所以角龍這東西也稱罕見,幾百年,甚至於幾千年也難有一隻,不想如今‘六詔’出此毒物,卻被他碰上了……”
卓玉冰嬌靨歡色一變,道:“娘,您是說這毒無物可除,無藥能解……”
黑衣婦人道:“我沒這麼說。”
卓玉冰神情一喜,急道:“娘,您是說這毒物有藥能解,有藥能醫……”
黑衣婦人冷冷說道:“我也沒這麼說。”
卓工冰一怔,詫異地道:“那您……”
黑衣婦人道:“原是有物能解的,如今恐怕沒有了。”
司馬傑詫聲說道:“老人家,您這話……”
黑衣婦人道:“年輕人,你自己錯過了救自己的千載難逢良機。”
司馬傑道:“老人家可否明教?”
卓玉冰也道:“娘,您快說啊?”
顯然,黑衣婦人對愛女的著急甚為不悅,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