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第2/5 頁)
樣。
“第一天工作不順利?”
易川拿手在陸初頭髮上蹭了蹭,不同於大多數女生軟綿綿的細發,陸初的頭髮有些硬,一根根都很堅韌。
陸初順勢乖順地靠在易川懷裡,一點也不想開口,只是發呆。
她這副不合作的樣子並沒有惹怒易川,他輕手輕腳地把陸初放在沙發上,又去房間拿了個毯子溫柔地蓋在她身上,轉身去了廚房。
易川晚上有個飯局,本來準備跟陸初招呼一聲,沒想到一開始電話沒人接,後來乾脆關機了,這才火急火燎地趕回來。
幸好回來了。
兩人都喜歡吃現買的新鮮蔬菜,因此冰箱裡除了一把青菜一打雞蛋就沒有多餘的存貨,易川沒別的招,還是下了兩碗麵條。
陸初平時對面條不討厭,此時卻是一點都吃不下去,把碗裡的青菜挑著吃完了就不想再動筷子,易川見狀把自己碗裡的青菜都挑出來給她,拿過她剩下的麵條就著調味醬硬塞了下去。
望著廚房裡把鍋碗瓢盆刷得叮噹響的男人,陸初不得不感慨,像她這麼自私任性又喜怒無常的女人,大概也就易川能忍,只是不知道,能忍多久。
易川把手擦乾淨,攬過坐在沙發上的陸初,“你沒吃飽吧,要不再出去吃點別的?”
陸初搖了搖頭,表示不餓。
“那告訴我,是不是在公司被欺負了?”
陸初搖頭:“沒有。”
她並沒有說謊,新人進公司受點挫折實在是平常,也不會就她一個。
“那你今天為什麼不開心?嗯?跟我說說。”易川儘量放低自己的聲音,嗓音低沉,帶著些許磁性,有一種讓人安心的感覺。
為什麼不開心,陸初想了很多,她不懂傷春悲秋,也不會無病呻吟,但是就是會突然在某個時候莫名其妙地煩躁,在地鐵裡被一車廂人擠來擠去的時候,在地下通道里看到身邊嘈雜的人群的時候,在把包裡的東西全都倒在地上,只為找一根平時放在特定位置的鑰匙的時候,這些都會讓她心煩意亂,卻又無處發洩,可是這些她都不可能跟易川說,說不明白,也不想被當成女神經。
她也不會跟易川說她的夢,說她後悔過去種種,尚未癒合的傷口,揭一次淌一次血。
“沒什麼大不了,不說了行不?”
女孩柔柔的聲音配上乞求的表情讓易川不忍再問下去,一股無力感再次湧上心頭,一切彷彿回到了最初,他再怎麼努力靠近也還是被推得越來越遠。
易川低頭,女孩環住他的腰,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一聲輕嘆。
月光從透明的窗戶斜斜映入,整個客廳承接著月光,朦朦朧朧,很美。
易川沒有在夜裡起身的習慣,總是習慣一覺睡到天亮,這晚卻醒了,麵條太鹹。
飲水機灌水發出叮咚的聲音,在客廳裡分外清晰。儘管這樣,易川還是察覺到了一絲別的動靜,聲音很低,很小,隱隱約約,有些模糊。
要是他一個人住,沒準會被嚇到。
作者有話要說: 五萬了,噢耶
☆、偷香
易川放輕了腳步,走到陸初門前,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從裡面傳來,他推開門走進去,女孩睡著了,嘴裡無意識地喊著“媽”,枕巾又溼了一片。
易川沒搖醒她,他雖然不曾親身經歷過生離死別,卻也明白失去至親的滋味不好受。
他想起那次去陸初家沿途聽到的一些話,大多數人在嘆息陸母一生不易的同時還不忘補上幾句,癌症到了晚期就是個無底洞,她這樣一狠心拔了管子倒也走得乾脆,免得再受苦。
事不關己,是生是死說出來不痛不癢。
易川彎下腰把陸初含在嘴裡的髮絲理清楚,就這樣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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