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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鬧了,今天週一,我還要上班呢。」
鏡子裡映出那人的容顏, 正是如今警視廳搜查一課管理官以及公安zero秘密理事官, 若松凜。
十年, 歲月除了給她增添一股成熟的風韻,沒有在她臉上留下任何痕跡,彷彿連上天都格外偏寵她似的。
「那我開車送你?」安室透可憐兮兮地望著她道。
「免了, 」若松凜抬首看向他,似笑非笑,「你是真的很想讓我被開除。」
任誰知道, zero的秘密理事官與烏丸集團現任掌舵人是這種關係, 恐怕都不會放心吧。
安室透嘟囔著抱怨:「誰讓你上次生日去相親來著。」
「吃醋了?」
若松凜拉過他, 兩人親密地接吻了一陣。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只是長輩的意思, 我去走個過場, 馬上會拒絕對方。」
畢竟如果她相親接受了對方的話,對那人而言,反而是滅頂之災吧。
若松凜瞪了他一眼, 警告道:「不許去找我相親物件的麻煩。」
「誰讓他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 」安室透兀自不依不饒, 「凜你就答應我的求婚吧。」
「等你過了我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景吾、徵十郎和阿綱那關再說吧。」若松凜再次老調重彈。
「你明知道的……」安室透一陣苦笑。
想要過凜的親朋好友那關,可比登天還困難。
登天尚有可能,至少對安室透來說,花錢買次宇宙旅行完全不是事兒,反而在討好未來岳父岳母和相關親戚上,他恐怕永遠不會有扭轉印象的機會了。
十年前,安室透曾是降谷零。
降谷零是公安精英,zero一把手,更是若松凜的男友兼未婚夫。
可這一切都被他自己毀掉了,因為在成為降谷零之前,他首先是安室透,是波本,是黑衣組織幕後boss烏丸蓮耶的養子,更是組織深埋入公安裡的暗哨。
這樣的出身,令他與凜有鴻泥之差,從一開始就註定了他們不可能在一起。
是他太貪心了,貪求本就不屬於他的東西,所以上天懲罰他,將他所擁有的全部收了回去。
當他滿心歡喜籌備著不久之後的婚禮時,凜發現了他其實是烏丸組織潛伏在公安臥底的真相。
那時,凜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刀身是那般冰冷,安室透甚至有一種衝動,直接撞上去了結自己的生命,一了百了。
可惜琴酒他們在烏丸蓮耶的指示下,前來營救他,並動用聲東擊西之計,逼得凜不得不先去支援別處,而他就此脫身回到了組織之中。
降谷零這個身份,隨著作用的失去,就這樣消失了。
是徹徹底底的人間泯滅,所有存在過的憑證都被人為抹去,因為公安不能留下這個恥辱,明晃晃地將把柄留給其他人——看,就是我們工作不謹慎讓敵人鑽了空子。
安室透回到組織後,很快就憑藉著手裡從公安得來的龐大情報獲得了重用,波本一躍超越許多高階成員,成為二把手,再加上他原本就有的boss養子的名頭,在組織中風光一時無二。
許多人都羨慕他的權勢和風光,可安室透本人對此沒有感到任何快樂,他感情的一部分已隨著降谷零死去了,埋葬在過去。
嘖,下次組織與公安鬥爭的時候,找個機會去見凜吧。
要是能死在她手中,那就再好不過了。
安室透由衷這樣想到。
然而事與願違,他越是想去死,反而一直死不了,每次組織鬥爭損傷後波本都平安無事,又因為只有他為組織「捨生忘死」還活了下來,因而越發受到重用。
漸漸地,安室透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