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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新秋笑著撐起身子，在他肩頭拍一拍，「那你可得好好學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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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倆的課都在下午。

炎炎烈日，一開門，小小的屋子內熱氣蒸騰，活像個桑拿房。前幾天的時候，空調並不是很好用，人很多，擁擠的每個人都汗流浹背。

這可高興了外面買冰棒兒的人，而程瑞楓成了他們的常客。

每天下課，程瑞楓像只泥鰍一樣的「搜」鑽出門外，跑到店門。還未進店，聲音先傳去了，「老闆老闆，老樣子！」

待他到了店口，剛好付上錢，和老闆笑兩聲，抓起冰棒兒就往溫新秋教室跑。

於是每天，化學教室內都有一個人咋咋呼呼的跑進來，把手裡的冰涼風風火火的塞進溫新秋懷裡。

大家都說，程瑞楓跟養小媳婦兒一樣，溫新秋撕著包裝，含著笑得瑟的回話，「你們懂什麼呀，沒有物件兒的可憐人吶！」

冰棒兒輕甜冰涼，甜進了溫新秋心裡去。

這一天，溫新秋的課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調到了晚上，難得程瑞楓閒下來，非要跟著去。

「我說你跟來幹嘛，你又不要補化學。」

「我來指導指導你啊，順便看看你們老師有沒有什麼講的不對。」

他挑挑眉，嘴裡的話沒有邊際的亂說。

「切。」

溫新秋回過頭，卻又變了神情，叫了一聲。

「柳行。」

柳行自迎面走過來，答應一句。

他也回過頭去，和柳行打了個招呼。

「你怎麼這麼晚？不是上午的課嗎？」溫新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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