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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比較一番,亓御能明白為何是眼前這個沉穩斯文的宇文豈做了當家人‐‐衣冠禽獸,城府森然。
宇文豈不漏痕跡的打量了眼前冷然穩重的表弟,滿意之餘,卻也心事重重‐‐無事不登三寶殿。
&ldo;御表弟怎麼得空來鮮卑做客?&rdo;宇文豈溫文笑著。
亓御淡笑以對:&ldo;二表兄,林碩乃是我的部下參軍,我自然要親自走這一遭。&rdo;
宇文豈不說話,也不變臉。只是想著如何破局,然,一個家僕卻行色匆匆到來。
家僕俯身至宇文豈耳畔,低聲道:&ldo;三公子被人劫走了!&rdo;
宇文豈眉頭凌厲,卻是繃住了笑容,只是揮揮手讓家僕退下。
他縱是心中百般不妙,卻也不能翻臉,只得溫容好語:&ldo;亓御表弟何必一來便興師動眾劫人。&rdo;
亓御神色大變,一臉驚訝,詫異至極的開口:&ldo;劫人?什麼人?&rdo;
宇文豈微眯,難道不是亓御劫走的三弟?
一想到有此可能,他便坐不住了。竟失禮的告別亓御,抬腳出了客堂。
伍子逢看著遠去的人影,道:&ldo;人當真不是主子劫走的?&rdo;
亓御抿口茶,&ldo;當然是我,宇文豈想利用宇文嶔獲利,前提是宇文嶔安然無恙。宇文嶔出了事,單就在廟裡燒香的舅母就不能饒他。&rdo;
伍子逢心下鎮定,這水主子早就摸清了。
第51章 銀面紫衣
一連數日,宇文嶔下落不明。
而,林碩卻是帶著大批火器上門,出手極其闊綽之餘,更是咄咄逼人的向宇文豈討要宇文嶔。
宇文嶔消失的離奇古怪,多方打探尋找,皆是無果而終。
一想到尚在高廟燒香的阿母與阿父大人,宇文豈便惶惶不可終日,焦頭爛額。
鮮卑貴族不似中原鐘鳴鼎食之家,如何爭兇鬥狠,都沒有揮刀向自家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胞兄弟的慣例。
這也是宇文豈能僭越嫡長兄宇文岸做宇文部這一代當家人,且能讓宇文部上下心服口服的重要原因。
宇文部老一輩們酷愛燒香禮佛,許是因為年輕時候殺業太盛,也許是為子嗣後裔積福。
總之,宇文豈心知肚明三弟宇文嶔縱犯了什麼混,跟林碩何等廝混,也都不能讓宇文嶔在他手裡出事!
宇文家三兄弟捎帶著亓御齊聚一堂,宇文豈等人漫天撒網似的派出的探子,終於有訊息反饋回來了。
&ldo;三弟…在慕容矢手裡。&rdo;
宇文豈慎重的將手裡的暗報傳給宇文岸,未有動靜的牙床,卻好像在切齒的咀嚼鏗鏘鋼鐵。
宇文岸久久陷在紙張文字裡,難以自拔。
這暗報可疑之處實在是多,單就宇文部與慕容部如此危急膠著的關頭,斗的翻天地覆之時,宇文豈怎麼可能讓慕容部的人到自己的地盤上劫走三弟!
如此淺顯易懂的道理,敞亮的擺給眾人。然,攸關宇文嶔性命,不得不慎之又慎。
此刻此間,宇文豈恍若先前被他逼迫著,心甘情願的跳進捕獸陷井的林碩,明知山有虎,卻不得不與虎謀皮。
&ldo;二弟,三弟到底是阿母與阿父的兒子,三弟與林參軍之事,說到底是咱們一脈的家事,父母未出言定論,部裡長老們如何言論,都是無用閒話。&rdo;宇文岸對於三弟性命交關之事,態度鮮明,&ldo;無論如何,父母大人未歸,哪怕此事是有幕後黑手推動,也不能置三弟性命不顧。&rdo;
日夜兼程,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