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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櫻眼神一轉,面色難看,死不承認:“王爺,我好心將上等補品送了幾盒過去,難道這還有錯嗎?”
“當然沒錯。”他欺身向前,笑意一斂,俊顏更加冰冷,手中的力道,已然讓沈櫻即便開口,都萬分艱難。“鑄成大錯的是,燕窩上的麝香。”
沈櫻緊緊抓住這隻扼住脖頸的手掌,眸子之中,淌出清淚來:“為了她,王爺懷疑我了?”
他陰沉地審視著她,眼底的幽深,更叫人無法揣摩他此刻的想法。
“燕窩上怎麼會平白無故多了麝香,她是如何沒了孩子,我並不知情。”沈櫻狠狠丟下這一句,面容多了幾分漲紫色,呼吸愈發艱辛。
感覺到白皙脖頸上的手掌,未曾鬆開一分一毫,她咬緊牙關:“不管王爺問多少遍,我都不會承認是我做的。”
他毫不退讓,已然用王府的規矩,判了她的過錯。“即日起,禁足一月。”
“明日是熙貴妃的生辰,要我進宮陪伴——”沈櫻將熙貴妃搬出來,迫不及待想要從禁足的罪罰中逃脫出來。她若是被禁足,見不了爹爹見不了堂姐,比任何一種罪罰,更讓自己顏面盡失。
“別想拿熙貴妃來壓我,這是秦王府的家務事,誰來為你說情都一樣。”他冷笑一聲,往日迷人笑靨,陡然宛若鬼魅,不近人情。嗓音一分分低啞冷沉,他露出森然白牙,再好的皮相,此刻也只是教人心生膽顫。“如果你還想待在秦王府內,就別壞了本王的規矩。”
沈櫻聽了這一句,面色死白,彷彿被用整整一桶冬日冷水,從頭頂澆下去。
她沒有勇氣再接話,更不敢頂撞眼前這個怒意洶湧的男人。
如他所言,這個王府的主人,只有一個。
只能是秦王一人。
秦王妃,也絕不會成為與他平起平坐的頭銜。
如果她不想被他趕出去,決不能挑釁他的耐性,否則,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她猝然哭出聲來,就在他撤開右掌的轉身那一瞬間,她才明白她根本不瞭解這個男人。他深藏不露的外表之下,藏著的是什麼樣的一顆心?
是鐵石心腸,還是嗜血無情?
但她又不得不認清事實,事情僵持下去,她得不到任何好處。
她在沈家,多少人護著她,而在秦王府內,如果得不到他一人的庇護,她會被穆槿寧踩在腳下。
她必須聽話。
只因為,秦昊堯最喜歡的,便是她的乖巧。
她是他的正妻,卻也不敢惹他生氣。
沒想過,這回是她輸了一步。
批閱幾本冊子,心情愈發紛亂,深夜走出書房,他的腳步最終停在雪芙園,時辰不早了,屋內卻依舊燈火通明。
鍾大夫晚飯前才離開王府,跟他說,崇寧已經醒來,身子格外虛弱。
失去孩子,對她的身子,更是沉重的傷害。
他推門走了進去,雪兒還在一旁照料,唯獨穆槿寧的眼神,落在床榻上的某一處,面容上毫無神情,彷彿神遊天外的漠然。
雪兒剛想低頭行禮,他冷冷一瞥,示意她退開。
一掀寶藍色長袍,秦昊堯坐在她的床沿,床上容納兩人的動靜,總算讓徑自陷入沉思的穆槿寧回過神來。
“這麼晚還不睡?”他薄唇輕啟,俊美無儔面容上,並無過多喜怒。
穆槿寧淡淡睇著他,清冷的眼底,波光淺淺,蒼白唇邊,溢位低聲喟嘆。“妾身有話要對王爺說。”
“說。”他丟下一字,視線依舊鎖在她的身上,在她身體一個生命損落,她看來格外瘦弱不堪一擊。
“雪兒氣急之下說的話,請王爺不必放在心上。”她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輕柔語氣,更令人憐惜。“一定是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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