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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低著頭,護在轎前。
祭祀看著流血的腹部,不發一語,反而盯著白衣劍者看了許久,「你成功了。」對著轎輦上的人說。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在你改良後的攝魂術上進行再次改良,眼前的,可不是人了哦~賦予思想的行屍走肉,在他斷命前的前一刻進行煉製,只聽命於我的絕佳武器,你要試試嗎?」
白衣劍者眸子動了動,祭祀收了攻勢,白衣劍者長劍回鞘。
祭祀圍著他轉了幾圈,最後點頭,「確實不錯,不愧是你。無,你不會助我,卻也不會幫他們,所以,做好你的壁上觀吧,你能改良,也該知萬變不離其宗,毀了這完美的武器,我可以做到。」
「我不在乎,隨你。」男人慵懶的伸了個懶腰,走出轎輦。抽出白衣劍者腰上長劍,白衣劍者身影不動,男人一劍刺下,白衣劍者也無動作。
涓涓鮮血湧出,男人擦盡劍上的血跡,「我也想看看,這具身體的恢復力。所以現在,你的對手是我了。」男人將劍放回,然後將白衣劍者推入了轎中,好整以暇的看著祭祀。
祭祀也想不到,如此精心完美的傀儡,男人說捨棄就捨棄,果然是無字嗎。
呂一微眯著眼,從剛才的對話中,分析出不少有用的訊息,倒是齊天佑,看見墜落的白衣劍者面有不忍,開口道,「就算是傀儡,竟然有自己的思考,也是一條性命,這位公子,你太過了。」
男人轉頭看他,「齊天佑?」
「是。」
隨手一揮衣袖,氣流旋動,齊天佑頓時口嘔朱紅。
「你!」
「弟夫,時間快到了吧。」男人道。
呂一覺得自己臉皮挺厚實,齊天佑,祭祀,兩人的眼光他都抗住了,小師叔的大哥,真是厲害了。
「還有一柱香。」呂一說。
「國運一年顯現一次,靈啊,你要是現在不加緊時間破了縛靈陣,等一下可沒機會了。」男人狀似好意的提醒。
祭祀咬牙,有此人現在的插手,時間上解決旁觀的兩人是不行了,現在必須立刻解除縛靈陣,否則一會兒,就來不及了。
呂一退到了齊天佑身邊,「齊公子,在下真的很好奇,你是如何知道國運開啟時間的。」
齊天佑本就有舊傷在身,剛才男人那一擊顯然還沒緩過神了,呂一拉了他好幾下,才恍然回神,「呂公子應該問自己。」
呵。
呂一頓時明瞭,「看來是呂一太過高調了。」
「是沈先生,未曾收斂。」
「齊公子確實不愧齊氏未來家主。」
小師叔說的沒錯,齊天佑,是虎。
國運初顯,縛靈陣解,幽幽紫光,籠罩大殿。
天台上皎月神色一變,「先咳咳咳生咳好手段咳咳。」
沈從明笑,「齊小姐不遑多讓。」
「我自以為是我咳咳咳在拖延先生,倒不咳咳咳咳想,是先生拖延了咳咳皎月。」
「拖延?算是吧,既然下面開始了,我們,也可以開始了。」
「嗯?」
「就讓沈某看看,齊家隱藏的最強實力吧。」一子落,乾坤定,一個小小少年踏出,圓圓的眼睛,不見澄澈,只存殺意,「小五,請。」
皎月輕笑,「沈先生咳咳抬舉皎咳月了咳咳咳。」起身,身後天棄,踏月而來。
一觸即發的戰火,對視的兩人,無言留殺。
小五站定,拿出長棍。
齊天棄手中無物,小五敏銳察覺他腰上殺機,是一把軟劍!
「將對將咳咳咳兵對兵咳皎月也想知道先咳咳咳咳生能耐。」
「齊小姐高看了,沈某手無縛雞之力。只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