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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幸運,一瞬不差。」尋淵笑著說。
祭祀點頭,「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我希望你能一直有這份好運。」
「其實孤並無惡意,只是想請祭祀大人放權一二。」尋淵說道。
祭祀眸光一轉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你想涉足兵權。直接請王上為你安排就是,我想,現在的王上,不會拒絕你的任何要求。」
「明人不說暗話,祭祀大人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王上任命,祭祀大人不鬆口,孤也只能是個名義上的,沒有實權,孤又何必白費心力呢?」
祭祀袖下手指動了動,一直注意他的尋淵抬眼,「祭祀大人善用蠱術陰陽尋淵早有見聞,只是孤要奉勸一句,祭祀大人的手段孤很清楚,但孤的能力,祭祀大人又知多少?為了軍師好,祭祀大人還是謹慎思量為好。」
「尋淵霸主說對我的手段很清楚,可是從無那裡得來的訊息?」
「訊息來自哪裡不重要,重要的是,準確就行。」
祭祀聞言倒是笑了,「你的條件……」
「其實祭祀大人可以選擇不救軍師,這樣,西戎不是更在祭祀大人手中嗎?」尋淵霸主打斷。
祭祀冷笑,「不必言語試探軍師在我心中的分量,我既然來了,就足夠表明了,但是尋淵,你是否忘了你眼前是誰?」
尋淵揚眉,「是孤口誤了,那現在交易正式開始吧。」
「呵,已經不必了。」
「嗯?」
「咒蠱!」
虞國宮中
北蘇旗洛取代了魏皇的位置,批閱奏摺,倒不是她突然好心,而是最近的奏摺多數都是關於填河一事,她不想勞心也難。
羽姬在一旁為她磨墨,而魏皇則是摟著東方雄獻上的美人在床上翻滾。
羽姬仔細的打量著北蘇旗洛神色,卻發現她真是一點心神也沒分給故意在此胡來的魏皇。批閱了一個時辰北蘇旗洛才稍稍揉了揉手腕,「這虞國的官員還真是吃白飯的。」
她說完這句正要沾墨,看到身旁的羽姬動了動心神。「羽姬,明日我要你與韓越一同負責填河事宜,記住,務必仔細了。」
「屬下明白。」這件事情上她和北蘇旗洛並不衝突,虞國弱了,對北羌是好事。
北蘇旗洛又埋頭批了一個時辰,還是宮人提醒該用膳了,她才堪堪停下。
而床上,魏皇也終於停下動作。
他一身的痕跡,也不避諱,直接叫人抬了轎輦去了浴池,現在政事有北蘇旗洛分擔,魏皇玩起來幾乎是夜以繼日。就算哪天突然暴斃也是一點不稀奇。
北蘇旗洛用完膳獨自回到寢宮中練功,真氣運轉一周天後鬆了口氣,終於,恢復了八成。
北蘇旗洛下床飲水,手上的痕跡,又淺了許多。北蘇旗洛皺眉,為何會消逝得這麼快?難道會來不及嗎……
或者她應該思考離開虞國,回到北羌,不,這個機會難得,魏皇此人昏庸無道,朝令夕改也不無可能,她一走,魏皇勢必停下動作,如此,豈非前功盡棄。
但若儲位空懸,她現在所做豈非也是白費工夫?
北蘇旗洛坐在桌邊,腦中不斷轉動,門外的羽姬偷偷的打量,北蘇旗洛睜眼,「想觀察,就光明正大的觀察,如此畏首畏尾,平白失了氣度。」
羽姬猶豫了下推門走了進去,「屬下只是想問女王何時回國。」
「吾的行程需要向你報備?」羽姬被她噎了一下,「自然不用,只是女王離開國中已有一年,時間在長了,只怕國中人民會有非議。」
她說的北蘇旗洛當然也明白,只是虞國這塊肥肉她也著實放不下,「有司女在,暫時不會有人敢非議,你明日就要與韓越一同出發參與填河事宜,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