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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似乎不該再有什麼牽扯了,也沒有見面的必要,但楊九暉說有事想跟他聊聊。
還是去吧。
楊九暉搬了家,新址距離qaeda不遠,方便他偶爾過去轉轉。
嚴海峰知道他把股權讓了一部分出去,轉給一個叫應暘的人,有意扶他上位。大概是清楚自己鎮不住場,與其獨攬大權,搞得一團糟,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名利雙收。
他真的很聰明。
就是總有些奇怪的癖好,比如穿裙子。
凌晨。
楊九暉循著鈴聲開門,嚴海峰一晃眼就看見他身上的裝扮。
一襲純黑收腰連衣裙,裙擺很短,剛蓋過腿根,兩個蝴蝶結系帶棲在肩頭,露出精緻的鎖骨,他腳上什麼也沒穿,可以明顯看見上頭塗著酒紅色的甲油。
倒錯得過份,但一點兒也不違和。
楊九暉反而覺得他奇怪:「你怎麼還戴著這東西。」
嚴海峰被他拉進屋,換鞋的同時反問:「你怎麼穿成這樣。」
楊九暉理所當然道:「因為好看、舒服啊。」
他不太喜歡穿褲子,總感覺兩腿之間有什麼在磨,要是嚴海峰不來,他穿得更隨意,直接一件大t恤就搞定了。
嚴海峰頷首:「一樣。」
楊九暉才不信他的鬼話:「臉上蒙個東西還舒服啊。」說著,他從酒櫃裡取出一瓶bordeaux晃了晃,「喝點?」
不等嚴海峰迴答,他就自顧自把酒開了。
「休假的時候可以喝酒吧,我一個人肯定喝不完。」
喝不完還開。
嚴海峰無奈地跟他走到茶几邊坐下,沒有拒絕被推到面前的杯子。
醒酒需要時間,在此期間楊九暉也不閒著,盤腿坐在地上,一手支著下巴,好整以暇地盯著嚴海峰看。
嚴海峰先行移開目光:「看什麼。」
楊九暉好奇道:「你的手下知道你長什麼樣麼。」
嚴海峰不說話,看樣子是不知道。
「哎,是不是看了你的臉就要對你負責啊。」楊九暉忽然笑了,「那我這種摸過的又怎麼算。」
「肉償吧。」
「……」楊九暉還以為自己聽錯,但嚴海峰突然不自在地輕咳一聲,讓他確信自己的耳朵沒有問題,是對方有問題,「你這是被人魂穿了?!」
「沒。」嚴海峰聽不懂,但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詞。
「那就是真這麼想。」楊九暉煞有介事地點點頭,「也行,你喜歡怎麼來?」
向來冷硬的臉有些發燙,嚴海峰靜靜等著熱度過去:「喝你的酒。」
楊九暉始終盯著他瞧,眼裡滿是探究的意味:「你陪我喝。」
「……」嚴海峰仍在糾結。
「摘了吧,大不了我娶你。」楊九暉進一步打消他的顧慮。
啪嗒。
柔軟的面罩拋落在桌上。
嚴海峰無遮無掩地看著他,唇角勾起一抹挑釁的弧度:「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因為神秘而被人惦記不是他的初衷,楊九暉為這事糾結了那麼多回,他要是再推諉倒顯得扭捏了,不如索性滿足他的好奇,省得他成天記掛著這事。
「不後悔!」
楊九暉何止不後悔,還感覺自己挖到寶了呢。
嚴海峰長得遠比他想像中帥,劍眉星目,挺鼻薄唇,五官立體而深邃,看著真不像是做人命買賣的。
「你那會兒怎麼沒去做明星呢,肯定能大火。」
「男人,憑本事說話。」嚴海峰思想比較傳統,不屑賣臉那一套。
「哦——」熱情漸悄褪去,楊九暉挺不是滋味地抿了口酒,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