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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碎她自己就能夠安穩入眠,再不會為一些騙人的幻象煩擾。”佳*想,問董晴:“你懂不懂日語?”
這問題對於董晴來說來的突然。
她搖了搖頭 ,臉上帶著未得滿足的情慾。
在這麼一個時候,假如他是一個善解女人情懷的男人,是應該把更多的精力投注到她的身體上的,怎麼會突然關心起來這種莫名其妙的問題?
“你知不知道哪裡有教授日語的地方?”
董晴迷惑著一雙眼睛,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以為佳明是想找個人學習日語,打發他擁有得不能更多的時間。
雖然佳明也隨著都市朝九晚五的節奏上下班,可總給人一種富貴閒人的感覺。
跟詩詩兩人好得形影不離的時候,愛情不必說是他最關心的事業了。可近來的一段時間,他事業倒閉,事業心也隨之破產了,每天都顯得無所事事的樣子,像棵無根草似的,風把他吹到哪兒算哪兒。
“我知道雍和路那裡有個日語學習班。前些日子,我去那兒修電腦,看到他們正發傳單招生呢?”
董晴很願意陪他一起去,但佳明只是向她要了地址和乘車路線。
地方並不難找。
要找個人幫他翻譯點兒東西,其實並不需要如此費勁,佳欣就懂日語。以前她在顏先生旗下的時候,常借出差之名跟他去日本。她的日語也夠得上一級水平,甚至比詩詩的還要好。
可是找她翻譯,難免又生誤會,她一定會嘲笑他沒出息。
講堂後面還有幾個空位,佳明不聲不響地坐了下來。
講堂並不大,滿座也就五六十個人那樣子,只算是一個很小的日語學習班。
來這裡聽課的,大抵都是一些對自己工作薪資不很滿意的職業男女,年輕人居多,借週末來學點東西,為青春多積累些資本,以待日後飛黃騰達。
好像每個人聽課都挺認真。
這可以理解。這畢竟不是義務教育的階段,是由國家為學費買單的。他們花的每一塊錢,都得從自己口袋裡掏。
授課的是個鵝臉蛋的女人,頭髮挽了起來,駕了副無框的白金邊眼鏡。耳朵上的小吊墜像是鑽石,隨著她講課時的擺動,粲粲閃爍著明亮的光輝,儼然是個有身份的女人。應該是個有夫之婦,至少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會給那些對她抱有非份之想的人這樣的暗示。
這女人實在正點的不得了,樣子看起來倒像個新聞頻道的主持人,聽她講課,跟聽播新聞也沒太遠的區別。她粉白搭配的職業裝,更是加重了別人的這種印象。
不過她的裙子倒是不長,還是給人留下了足夠的幻想空間。
佳明坐下來的時候,感覺她往這裡看了一眼。
當然,他不是她的學生。
佳明輕聲問旁邊的女孩——因為男生都坐在前邊,這實在是個怪現象——講課的女人姓什麼。那女孩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說:“姓丁。”一邊做著筆記。
這女子也許會想:一個男子來聽課,不帶教材也不帶筆記簿,那麼他一定是來賞花兒的。可他的臉上好像並沒有賞花人的欣悅之情。他臉上甚至還有一種嘲諷之色。
下課佳明直奔那女人而去,可她卻直奔盥洗室。
佳明等在女廁所外面,焦急地來回來徘徊著,像是憋著一泡尿無處釋放。
等了好一會兒,她還不出來。佳明向裡面望進去,發現她正在鏡子前補妝。
佳明只能看到她的一面側臉。
她忽然停了下來。摘下眼鏡,鬆了挽起的頭髮,捧起臉頰,彷彿望著鏡中的自己孤芳自賞,又彷彿是在悵惘那已不再的芳華。
“可是,他並不老啊。”佳*想,呆在那裡彷彿給那幾分美色所吸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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