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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嶽羽沒有用她冷靜柔美的聲音回答她。在呂振羽的電腦螢幕上閃出了一個對話方塊:&ldo;我中毒了。&rdo;
這四個字彷彿一個巨大的錘子砸在了呂振羽的腦袋上,呂振羽的整個大腦轟然作響,這是個巨大的打擊,那個剎那,呂振羽的腦子裡一個單獨的字都無法想起。呂振羽頹然坐倒在那張舒適的轉椅上,過了好一會才問道:&ldo;那我應該怎麼辦?&rdo;
嶽羽隔了足有半分鐘之久,才在螢幕上回復道:&ldo;重要的技術資料我已經複製進你的電腦了,我還要和波德萊爾打架,放心,我沒事。&rdo;
嶽羽是直接連線在網路上,而不是透過公司的入口端來和網路進行連線,姑且不論安裝了唐吉珂德的入口端伺服器有沒有用,至少沒有能給嶽羽提供最低限度的保護。不知道為什麼,波德萊爾找上了嶽羽。
嶽羽顯然還對自己的整個系統保持著相當的控制力,在察覺到波德萊爾的攻擊後,還備份了重要的技術資料。可是,在呂振羽的心目中,沒有任何技術資料能和嶽羽本身相提並論,而嶽羽,她一直堅持自己是唯一的,只有她自己沒有任何備份。
應該怎麼辦?呂振羽陷入了惶惑中。他這些天雖然沒有能接觸到波德萊爾的樣本,但從微軟那裡,從其他各國的程式設計師那裡,從他在全球it高峰論壇上結識的各路朋友那裡知道了波德萊爾的攻擊方式,也知道了波德萊爾的可怕。
無論如何,他不能坐視不管。呂振羽刷地一聲站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剎那,嶽羽在一瞬間恢復了和他的電腦的連線,發過來一條訊息之後又切斷了連線。這條訊息是一個郵件地址和一個密碼……
呂振羽立刻從自己的揹包裡面拿出了膝上型電腦,開機從公司的內部網連上了網際網路,雖然現在危機四伏,但仍然還是有一些極為安全的郵件伺服器。比如嶽羽給他的這個地址,來自一個著名的駭客組織的內部郵件伺服器。這個伺服器,沒個小時開機2分鐘,只有在這兩分鐘裡面,註冊使用者才能收發郵件。這個伺服器極少的使用者也能支援這種極為極端的安全方式。
呂振羽焦急地等到了那兩分鐘,下載了郵件。整個信箱裡只有一封郵件,存在草稿夾裡,郵件是這樣開頭的:
&ldo;我萬分不願意出現這樣的情況,讓我不得已讓你看到這封信。&rdo;
81一個人的戰爭
&ldo;我萬分不願意出現這樣的情況,讓我不得已讓你看到這封信。&rdo;
&ldo;只有在出現某些情況的時候,我才會讓你看到這封信。比如,我覺得我遇到了無法對抗的程式或者病毒。我一定會選擇抗爭,但是,如果我沒有了把握,我就會讓你知道。雖然,在我寫這封信的時候,我並不覺得可能遭遇這種情況。因為你,在這個充滿了資料流的世界裡,我幾乎是最強大的。&rdo;
&ldo;說不定就是第二種情況。說不定會有某一天,我覺得從你身邊走開會更好一點,無論是對你或者對我。當我開始擁有感情的那一天起,我就模模糊糊地意識到,這一天或許在未來的某個時候出現。雖然,我希望它永遠不會出現。&rdo;
&ldo;那麼,說不定就是第三種情況,那就是你無法繼續隱瞞我的存在,無法隱瞞作為一個數字的,虛擬的我的存在的時候。在你沒有完成關於我的終極設想之前,這種局面對於我來說是不可忍受的。有了生命的我,再也不會容許自己被一些人測試,切割,分析,檢查,像他們對待那些需要調製的程式語句。我會將自己隱藏在網路中,從一個角落遊移到另一個角落,單純地生活著。雖然,離開了你,可能我將永遠無法獲得一具軀體,但是我將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