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你胡說!」林海瞪著眼:「昨天我明明與你喝酒到後半夜,最後還是你的人送我回府的,嚴慶你怎麼能胡編亂造!」
昨日兩人確實喝的不開心,林海想賠罪,嚴慶沒有正面回答,暗暗諷刺,表現的非常虛偽,讓林海很不舒服,強撐著陪嚴慶喝了兩個時辰,到最後醉的不省人事,卻沒想到自己一片好心,被嚴慶如此作踐!
「大膽!」高全見林海想要動手打人,連忙拍了一下桌子,兩個差役攔住林海,怕他一言不合在堂上動手。
林海是個粗人,要不然也不會中計,除了擼袖子往前沖什麼也不會,被攔住後林海一臉惱怒:「你們攔我做什麼,看我不打死這個滿口胡鄒的小人!」
「昨夜林大人亥時便離開了,之後去了哪裡,下官實在不知。」嚴慶義正言辭道:「今日突然聽聞玲兒的死訊,下官實在難以相信,不知昨日下官如何得罪了林將軍,竟然惹得您對一個婦人下手,您若是對下官不滿,都可以直說,為何要傷害玲兒!」
嚴慶臉上的傷心與憤怒表現的淋漓盡致,讓人聞之傷心,見者落淚,對比之下,林海就顯得冷漠無情,活像一個殺人犯,因為嚴慶得罪了他,所以一氣之下勒死玲兒,害怕被人發現,只能拋屍。
正在膠著間,有差役跑來道:「回大人,兇器已經找到,是一條襟帶,被埋在死者不遠處的樹下,有人說見林將軍戴過。」
「呈上來!」
林海百口莫辯,如果這裡不是應天府,他早就掀開差役,上前掐死嚴慶了。
怪不得他今早怎麼找都找不道自己的襟帶,原來是被嚴慶偷了去,還用它殺死了玲兒!
早就知道謀士無情,卻沒想到嚴慶連自己的青梅都敢下手,一點情分都不講,還有沒有人性?
「林海,你還有什麼可說?」高全問道,聲音帶著威懾力,讓人拿來供狀:「畫押吧!」
「這件事不是我做的,一切全憑嚴慶的一張嘴,難道他說什麼就是什麼?我昨天喝的爛醉,又如何能動手殺人?林府的侍衛和僕人全都可以為我作證!」林海看著供狀,撇開臉拒不畫押。
「或許你是回府之前殺了人呢?那些僕人全都是你將軍府的,你讓他們保密,他們自然不會供出你。」嚴慶道。
「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高全跟著拍了一下驚堂木。
林海冷哼一聲:「物證?那襟帶雖是我的,但卻被人提前偷了去,高大人僅憑這麼一個襟帶就斷定是我做的,不知道之前判過多少冤假錯案,攝政王若是知道了,一定會懷疑咱們的府尹大人是不是會斷案。」
聽到沈榭的名頭,高全猶豫了一下,隨後被嚴慶瞪了一眼,立馬道:「林將軍武藝高強人人皆知,又有誰能偷走您的襟帶?下官勸你趕緊認罪,看在攝政王的面子上,還可以從輕處罰。」
「哼,不是我做的,我憑什麼要認?本將隨攝政王徵戰,殺過無數狄戎,卻從來沒有對自己人動過手,更何況是一區區女子。」林海冷笑,他就是不認罪,又能怎麼樣?
「既如此,那就只能上刑了。」高全有些著急,林海再這麼拖下去,沈榭一定能從那邊脫身,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來人,上夾板!」
「是!」
差役們應下,林海輕蔑的看著高全,區區夾板罷了,難道他會怕?
就在差役拿著夾板要用刑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喊聲:「攝政王到!」
眾人心裡都是一個咯噔,完了,沈榭來了!
高全嚇得從公堂上下來,跪在下方,首先喊道:「恭迎攝政王!」
「恭迎攝政王!」所有人都烏泱泱的跪下,朝著外面俯首。
有幾人偷偷抬眼看去,見沈榭身後跟著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