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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己的子孫延綿,但具體的,除非必要,否則她沒興趣干涉。
蘇三七則反問:“你看我可管過子唐?”
“你管不了老頭。”小歌一針見血道,雲唐根本不可能讓人管著,即便是謝琳,雲唐對她的順從也絕非出自體貼,而是抱著一種極為詭異的心態:他要做這世上對謝琳最好的男人,讓謝琳再也看不上別的男人,如此一來,謝琳就永遠是他的了。
“我也管不了你。”蘇三七半點不覺得丟人的道,有生為十巫的後輩,就別指望自己這個長輩會被當回事,這一點從他成為巫咸的那一日起便知道了,因為他自己也沒多少人性,充其量就是比雲唐多那麼一點,但遠不能與正常人比。
小歌放心了。“那就都別管我,我與御風的事我有分寸。”
眾人無語,如今不是你們的婚事問題,而是你能不能在死之前生個繼承人的問題,十巫傳承相輔相成,斷了哪一脈於巫宗都是無法挽回的巨大損失。
小歌飲了一口茶,換了個問題,問無憂:“無憂美人,你可瞭解巫女青蘅?”
無憂疑惑的看著小歌,似是看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東西。“巫女青蘅?”
其餘人除了白蘇亦皆流露出了疑惑之色,唯有白蘇,默默低下了頭,溯奇道:“巫女青蘅?巫女殿的那一代殿主?不曾聽說。”
文華公子皺眉思索了片刻,道:“巫女殿並無名喚青蘅的殿主。”
小歌奇異的看著文華公子,巫即殿是歷史的見證者,巫女青蘅是上古九州內亂的□□,誰都可能忘記她的存在,唯獨巫即殿主不應該,巫即殿主最起碼也最重要的素質之一就是精通人族所有歷史,鉅細無遺,嚴格來說,歷代巫即殿主的腦子就是一座活的藏書樓。“你不知道?”
無憂見了,道:“巫女青蘅的歷史被神抹去了,這世上沒有人能夠記得她曾經存在過。”
小歌聞言大奇:“她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要抹去她的歷史?”就算巫女青蘅是九州帝國內力的□□也罪不至此,神得多閒才能出手抹去她存在過的痕跡?
無憂搖頭:“不是懲罰,是一種保證,一種令人安心的保證。”
小歌茫然的看著無憂。
“泠王曾與鮫人一戰,身受重傷,也落了下病根,以致統治的末期無力轄制諸侯。”說到這,無憂看了溯一眼,嚴重是毫不掩飾的殺意,泠王的重傷就是當時的鮫人祭師做的。
溯明智的離無憂遠遠的,同時道:“我們固然傷了泠王,可你們也差點讓鮫人滅族,扯平了。”
小歌也知道這段歷史,但不明白這與巫女青蘅有什麼關係。“既然泠王身體出了問題,不適合繼續當帝君,換了她不就是了。”不適合就換,在巫的認知裡,王侯將相都是可以隨時更換的東西,不適合就換一個合適的。
無憂苦笑。“說來容易,做來卻難。”
伯服涼薄的道:“泠王若戀權不放,殺了她不就是了?”不適合就是不適合,帝君之位,必須慎重,不適合的人做在上面,天下大亂就不遠了。
文華公子與蘇三七不由點頭,小歌與白蘇默然,溯則頓時明白數千年前自己的祖先為何會輸了,與這麼一群喪盡天良沒人性的東西為敵,輸了還真不足為奇。泠王雖非仁君,但擔任帝君期間,兢兢業業,不知為人族做了多少事,盡到了做為帝君的責任,這些人提到殺她時卻沒有半點猶豫,這般狠絕兇殘的心性,敏感多情的鮫人無法有。
無憂無語道:“沒有合適的繼承人。”
“那倒是個問題。”小歌明白了,若沒有合適的繼承人還不如繼續讓泠王在帝君之位上繼續待著,病老虎也是老虎,威懾力還是有的,可那也不是長久之計。“泠王繼續擔任帝君固然可穩定一時,卻非長久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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