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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松順著光線的方向看去。蘭花的影子投在那堵藍色的牆上,影影綽綽。隨著&ldo;少女&rdo;的舞動,那片藍色彷彿也動起來,這就是大海的形態。陳松心中一動。急切的在這幅由陽光和少女的陰影形成的畫中印證著頭腦中的想法。
他退開到對面,遠觀這幅畫。波光鱗鱗的海面上,點綴著繁星點點,左邊的懸崖上,燈塔高高立著,那指引迷失小船的按照燈,射向大海深處,消失在天空與海面的交接線上。
陳松走近牆面,伸手按了按探照燈光束的消失點。似乎沒有什麼不同。他從包裡掏出那把多功能小刀,輕輕的颳去那周邊的牆皮。
果然,一個酒杯口大小的圓環出現在牆上。陳松用刀尖試著挑了一下。圓環很輕易的就挑出了一截。
還以為有什麼機關呢。陳松心裡暗喜,用手把它抽了出來。
這是一個捲軸。
陳松踏上樓梯時,又回過頭默然的看了看地上的紅斑女人,她左手上的紅斑正如昨晚父親離去時留下的餘火,跳動的越來越慢,終於消退了那奪人的紅色。
經過&ldo;跳舞的少女&rdo;,陳松擼了一方便袋花瓣。另一個謎也即將解開。
而陳松,則從現在開始,將變成隱形人。他的行蹤會成為對手的謎。
☆、1、 陳松失蹤(1)
其實從一開始,王大朋就感覺這件事情並不簡單。這是他從警以來接到的最模糊的任務。
前天晚上,他剛下班回到家中,局長就把電話打到他的手機上,聲音異常凝重,&ldo;你馬上帶人到人民醫院,找一個叫馬寶樹的車禍病人,實行二十四小時監控。不能出一點兒問題。&rdo;
他沒有問為什麼。既然局長沒有說,他就不必問。這是他多年的經驗。這麼多年來,他只是把精力放在追捕那些罪大惡極、人人誅之而後快的社會人渣上,對於一些所謂錯綜複雜的經濟、政治事件,即使參與,也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並不過問。這是他保護自己的最好方式。知道的越多,就越不安全。
並不是他王大朋沒有這個能力,而是他一直堅持不踏進那個大泥淖中。身陷其中,你需要花費巨大的精力進行周旋,搞不好,還會惹禍上身。而對於那些危害社會的人渣,他們不講規則,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黑白兩道,都不喜歡他們的存在。而他王大朋,就是規則的維護者。正因如此,無論是哪一方,都需要象他這樣的人。也正因為他把精力都用在一個方面,所以他的嗅覺要比其它的刑警敏銳的多。
他是最好的獵人。
從昨天凌晨開始,他開始感覺周圍的氣氛不對,似乎暗中有幾雙眼睛一直在馬寶樹病房周圍遊蕩。
他佯裝不知,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但身體裡卻上滿了彈簧,一觸即發。
眼睛們的目標並不是他,甚至也不是馬寶樹。他們只是警惕的遊蕩在周圍,似乎在等待什麼人。他們在守株待兔。王大朋推想,自己只不過是用來應急的,現在正角已經登場。他們之所以沒有露面,一則是怕引起懷疑,二則這樣能起到更好的效果,很多人防了他王大朋,卻難以防暗中的他們。
這真是一個好計劃。明白了這一點,王大朋開始放心的睡覺。他靜靜的等著,想暗中看看他們守的是一隻什麼兔子。
一整天,沒有什麼異常情況。晚上十點多了,王大朋,坐在病房外面的排椅上,正想迷糊一會兒,這時他接到了陳松的電話。
難道他們等的人就是陳松,他的老同學。
王大朋有那麼一會兒,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況。他的職業素養幫助了他,他什麼也沒有說。
他扣上電話,一邊等著陳松,一邊暗暗地為陳松擔心。這一個電話,預示著陳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