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八路軍節度使——第十二章:旌與節(3)(第3/4 頁)
天下大勢看得明白通透地大才卻是一個也沒有,好不容易才請來了先生,文革怎敢不傾心請教?只望先生不要顧忌過多,文革愚鈍,實在是需要一個明白人當頭棒喝點撥一二……”
其實說到這裡韓微已經有些後悔,對李文革他其實並不熟悉,只知道這是一個新崛起的地方軍閥,而且崛起速度極快,轉眼之間已經成為一顆奪目耀眼的政治新星。對這樣一個並不熟悉的人交淺言深,是一件很不謹慎的事情。一則延州離中樞較遠,汴梁的力量管不到這裡,二則這位李將軍從始至終對自己都高看一眼,從見到自己的第一面起便拿自己當個人物看待,初時他還以為是老爹的面子作怪,但今日李文革以大計相詢,他便知道這位軍閥是真地拿自己當盤菜了,完全和老爹地權勢沒有半點關係。
因為身體上的殘疾,韓微自幼已經習慣了被別人白眼相待,迄今為止一見自己不歧視自己的人都極罕見,能夠將自己當作高才對待地,除了那個自己決計求為妻室的陳家姑娘,便是這個手中掌握著一州九縣軍政實權的忠武將軍節度留後了,內心深處也有幾分與此人惺惺相惜的情節作怪,因此他才一不留神在此人面前暢談了一番關中局面。說完這些話他馬上便後悔了,此時無論如何不肯再多說了。有些話即便是對最親近的老爹他都不肯說的,又怎能在這裡和不相干的人講?
他越是推脫,李文革越是堅定了要將此人留在延州的決心。自己身邊人才也算不少,但是像韓微這樣眼光獨到見事透徹的謀士型人才卻委實欠缺,自己是馬上就要當節度使的人了,而且平日裡諸務纏身,很少能把一些大局上的問題想得明白。而且作為一個穿越者,自己雖然熟知歷史的走向。但是一來自
不是這個時代地人,對這個時代的許多實際情況還有模式風俗習慣並不瞭解,二來隨著自己的介入,歷史軌跡開始從原有的軌道上逐漸發生越來越大的偏移,自己再難確定是否還能繼續準確把握未來的程序。從這些角度來講,韓微這樣歷史上有名的眼明心亮地人才正是自己需要竭力招攬地。
只不過此人地父親位高權重,乃是當今天下不多的幾個實權人物之一,而且隨著歷史的發展。以後會變得越來越顯赫。直至被王彥超滅門為止。此人此刻便已身為節度衙內。自己一個將將爬上節度使位置的邊郡藩鎮,又有什麼樣的優厚待遇和崇高地位能夠拿出來吸引此人呢?
他沉吟了半晌才道:“先生不肯再說,文革也不敢強求,不過文革有幾句話,還望先生能夠聽完再告辭!”
本來已經起身準備辭去的韓微只得又坐了下來,苦笑道:“將軍還是叫在下啟仁吧,先生二字。實在是當不得!”
李文革也爽快,當即道:“啟仁兄請深思,當今天下分攘,諸侯割據,黎民塗炭,實在是五胡亂華以來最不堪之時。文革雖有迴天大志,奈何才力不足,資望甚淺。縱然一身蠻力。也救不得多少人。因此文革懇請啟仁兄為文革謀劃,實在是出自肺腑之誠,並無半分虛情假意。文革現在一介邊臣。並沒有甚麼可拿得出手的官職資財以謝韓兄。不過若是啟仁肯留在延州,某當以師禮待啟仁,並一力玉成先生與陳家大娘地姻緣……”
見韓微瞠目結舌,他笑道:“實不相瞞,下午的時候,文革已經私下約見過陳縣尉,足足說服了他老人家兩個時辰,在下口拙,陳縣尉始終未肯答允,最終推脫道,陳家大娘乃是他的掌上明珠,萬萬不肯嫁出外郡,因此夫婿只能在本地尋覓。若是啟仁兄肯留在延州,某才好繼續效冰人之力,否則只怕便是文革再如何勸說,也不過是徒費口舌罷了!”
韓微只覺一陣陣迷糊,他這才反應過來陳哲今晚為何一定要拉自己來見這位新任延州節度留後,原來自己這個未來的小舅子竟然想用這個延州權勢者的名頭力量壓自己那個執拗的未來岳丈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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