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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傷的更深嗎? 她永遠不可能知道,落崖之後他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時候,昏迷中聽到師父在耳邊說她不止會活十五日的時候,他的心是怎樣激動的跳躍著,他是怎樣迫切的想要活下來。 她永遠不可能知道,這三年來他是怎樣瘋狂的尋找她,多少個夜晚他在落心宮中徹夜無眠的忍受思念,一遍遍的彈起漢廣。 她永遠不可能知道,當他聽到她出現在嶺南的訊息時,是怎樣的從病榻上一躍而起,不眠不休的趕來。 她永遠不可能知道,聽見她淡笑著說月熠然是她和月未晞的兒子時,他的心怎樣生生的撕裂,一瞬間鮮血淋漓。 她永遠不可能知道,當他在雨夜對著她的院子一遍遍的彈《漢廣》的時候,他的嘴角始終掛著淺笑,因為即便是他知道那時她躺在別的男人的懷中,他也欣喜此刻她終於能聽到。 她只會冷漠的看著他,只會用那種不耐的口氣與他說話,只會不斷地想要逃離他,只會殘忍的一次次將他傷的體無完膚,只會…… 很早以前便知道,在她冷漠的外表下,有怎樣一顆善良堅強的玲瓏心,所以才會放任自己一點點地沉淪下去。也正是因為知道,她習慣了用冷漠武裝自己,在害怕受傷時膽怯的露出渾身的刺,一旦誰靠近便會被刺傷,才會每次都不會因她的無禮而放棄。 但是,也因此,而落得如今的地步。 有的時候,也會自問,這樣真的值得麼?自己貴有天下,有無數出類拔萃的女人等著自己挑選,為何要為這樣一個容顏並非傾城,才情並非無雙,出身並非貴胄,甚至連性子都不討喜的女人不顧一切?這樣真的值得麼? 可是無數次的自問之後,無數次的強迫自己忘記之後,無數次的轉移自己的視線之後,還是會情不自禁的走進落心宮,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倔強的臉,還是會心痛,還是會回頭…… 有無數的理由選擇不愛,但是愛的理由卻只有一個——因為愛。 一旦愛了,是否繼續,就再也不是自己能左右的。愛便是愛,無需理由,無需修飾。 所以即便是憤怒的甩袖而去,生了一上午的氣之後,子書隱還是忍不住帶著太醫走進了他們的院子。即便是知道身子不適不過是藉口,還是會害怕那是真的…… 心淪陷的時候,人果真也早已卑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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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他還是他嗎?
走進院子的時候,只有幾個下人在打掃,見到他慌忙行禮。 子書隱冷聲問道,“千溯衣在嗎?” “月公子帶著夫人、小公子們出府去了。” 前行的步子倏的頓住,回身逼視向他,“出府去了,什麼時候的事?去了何處?”心慌亂起來,這麼快就離開了麼? “回皇上,午膳之前就離開了。公子並未交待去了何處。”那下人被他的眼神所攝,聲音有些發顫。 胸口突然悶疼的厲害,她就這麼不願見到自己,相見不到一日便匆匆離開,連告別都不曾。腦海中亂作一團,即便是面對複雜的朝堂爭鬥時,他也未曾覺得如此疲憊無力過。他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樣,要怎樣她才會看得到自己,要怎樣她才會回頭…… “來人,立刻派人去查,半個時辰之內朕要知道他們的去向。”頹然的在院中的石椅上坐下,頭暈的厲害,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文清急忙扶住他,“皇上——” “……朕沒事”,擺了擺手,他伏在石桌上眯了會兒,才覺得漸漸恢復了些,看得一邊的文清心疼得眼眶泛紅。 *********** 玉嶺山頂的禪院,溯衣和月未晞坐在院中的青松樹下看著兩個孩子在不遠處玩得無比暢快,也情不自禁的綻開笑顏。 突然想到方才在馬車中無意瞧見的招牌,溯衣詢道,“這裡的望南樓屬於望字號嗎?”隱居之後,她才知道月未晞當初因著不願入官場,喜歡遊山玩水,便索性將父親留下的產業都轉為酒樓開遍天下,一來可以獲些利潤,更可以方便他的出遊。 月未晞笑著點頭,“瞧那招牌的樣子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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