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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你可莫要再哭,當心身子!” 又陪了她片刻,直到文清在外面催了好幾回,他方才匆匆的離開。 * 一路上,溯衣只覺得心亂作一團。昨日父親還回了信,且信中的語氣似乎並無絲毫愧疚,那便說明他並不是因為她信中的質問而輕生,那麼到底是什麼緣故讓他突然輕生呢? 難道是與哥哥的死因有關?是不是哥哥去鄭親王府的那一晚真的有什麼陰謀,如今被自己察覺,他們才會……溯衣心中的念頭突然一閃而過,難道父親並非輕生,而是被人所殺?想到這種可能性,溯衣只覺得太陽穴怦怦的跳個不停,心底翻江倒海似的難受。 可是自己昨日下午才給父親寫信,他們怎會如此快知曉?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便是他們一直安排了眼線在自己身邊,監視著自己的一舉一動。也許自己所中相思引之毒也與他們有關,如此說來,自己一直在他們的局中而不自知。 溯衣突然覺得無力的緊,只覺得這一切像一張巨大的網,緊緊地纏繞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虛弱的靠在子書隱的肩上,一時間似乎連說話的力氣也無。 父親的棺木已被送回千府,溯衣趕到的時候,遠遠便望見一片寂寥的白,門口兩個白燈籠在風中搖曳,說不出的悽清。 溯衣眼中一澀,淚幾欲又落下來。子書隱握著她的手又緊了緊,望向她的目光滿是安定。
第49章 魅惑君心
自從千離去世,府中的下人多被遣散,留下來的都是年邁的老僕人。今日一時間忙不過來,子書隱從內務府調了許多人過來,乍一看去院中來來往往的都是宮人。 一進千府,子書隱就沉了臉傳來別宮的太醫、僕役審問昨夜之事。 太醫驗屍的結果顯示,千宗熙的確是自己將匕首刺入腹部的,房中也並無其他人的痕跡。 子書隱聽聞匕首二字,眼中冰寒一片,吼道,“匕首?別宮中怎麼會有匕首?你們都是怎麼當差的。” 一干僕役嚇得跪倒在地,拼命的磕頭,那為首的總管畢竟年邁鎮定些,仍是答道,“皇上,宮中一向沒有這些兇器,只怕是千老爺自己的人帶進去的,奴才們也不好搜查。” 子書隱眼中鋒芒劃過,“自己人?他住在別宮無人知曉——” “但昨日晚膳時分的確有一年輕的女子自稱千府的奴婢,奉命為千老爺送東西過來。千老爺看了她遞進去的信物,見了她。”老總管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得光芒,不待子書隱說完便接道。 溯衣站在一邊,此時心中的驚疑越盛。如果是自盡,那麼定是與昨晚見到的女子有關,但是她是誰,又到底對父親說了何話。千府中年輕的女子並不多,而且也不會知道父親在此。一時間,這些紛亂似乎越發的理不清。 再審問下去似乎也得不出什麼結果,子書隱才命文清帶了他們下去。 溯衣自去披了孝跪在靈堂,子書隱終是九五之尊,有些忌諱即便是他不在意仍得遵守,文清苦勸好久才將他安置在偏廳,透過夾窗可以將靈堂的一切盡收眼底。溯衣跪了一天,子書隱便在偏廳坐了一天。 之後幾日喪期,每日裡下了朝子書隱便陪溯衣過來,直到夜深才一道回宮。甚至連奏摺都是文清命人及時送到千府,子書隱在偏廳中批閱。外朝內庭都議論紛紛,子書隱卻絲毫不加理會。反倒是溯衣每次聽到時,眉間的褶痕愈深,偶爾逮住機會向子書隱提起,也總被他搪塞過去。 如此繼續直到千宗熙終於下葬,才有終於恢復了正常。子書隱知她心傷,一有閒暇便來落心宮陪她,一時間在宮中聖寵無二。溯衣性子向來較冷,話也少得可憐,有時候兩人誰也不言語,沉默著一坐便是半日,倒也不覺得尷尬,安詳恬靜的就像年老相守的夫妻。 只是宮中的議論卻越來越火熱,說她*君心,是紅顏禍水。溯衣偶爾走在路上,總能感覺到身後的目光恨不得將她的背穿透。後來溯衣便也極少出門,只經常往御書房去取書回來看。對於身邊的人,卻也多留了個心眼,不再像以往那般無所顧忌。 這一日,溯衣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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