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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血染紅的長衫退下來。又脫了她裡面白色襲衣,周志遠冷硬的臉上難得的紅了起來。
素靜的淡藍色肚兜,上面繡了一枝正盛開的梅花,聳立的雙峰撐起那株梅花的峭立。周志遠閉了閉眼,再睜眼,雙眸已是冷靜如古井看向趙惜兒肩頭。
她右肩膀,有一個最大的傷口,左肩膀有兩個小傷口。胳膊上零碎的也有二三個小傷口,枯瘦的雙手更是有五六處傷。
周志遠剛平靜的雙眸又染上風暴,那瘋婆子明明知道她瘦弱無力,竟還下此毒手。好在這些蛇雖有不少有毒,但她身上有伊人醉的毒,這些蛇毒倒是傷不到她。
確認了趙惜兒沒什麼生命危險,便伸手掀開墨色長衫,撕下自己純白如雪的襲衣下襬一截,彎腰動作緩慢的為趙惜兒一一擦去了傷口中的血跡。
又拿起藥瓶,細心的為傷口塗上了藥。塗藥的過程,周志遠雙眸,已經是儘量避過趙惜兒那聳立的山峰,可是仍然是不可避免的瞧到了幾眼。終於當趙惜胳膊肩膀上的傷口全部處理乾淨,周志遠已是滿頭大汗,漲紅著臉。
“嗯啊……”躺在大石上的趙惜兒覺著他肩膀,胳膊火辣辣的痛,再接著是清涼的舒服。忍不住呻吟出聲。
周志遠被趙惜兒的呻吟,喚回了理智。他這是怎麼了?他得給她上藥啊。
周志遠低頭看向,趙惜兒同樣染滿了血的褲子,她的腿哪裡有傷,這樣子根本看不出來。猶豫了一下下,閉上了雙眼,伸手向趙惜兒的褲腰摸索而去。
趙惜兒覺著自已,上身冰涼涼的好舒服,可是怎麼覺著她的腿麻木的沒感覺啊。突然腰間一陣酥癢,趙惜兒猛的睜開雙眼。
周志遠閉著眼,低著頭,摸索到趙惜兒的腰帶,便是嘶的一聲。
“啊……”趙惜兒剛回過神,便感覺到腰間一鬆,低眸望去,竟是看到一頭墨髮,垂在她僅著兜肚的光潔的上身,一個男人正在解開她腰帶。
羞辱,憤怒一下全湧上心頭,手起手落,揪起一縷墨髮死命的往下扯。“特麼的,姐是今年走了背運了,倒黴催的,到哪哪不順,到哪哪欺負啊。敢脫姐衣裳,不扯掉你頭上毛,姐就跟你姓。”
周志遠閉著眼,剛解開趙惜兒的腰帶,聽到驚叫聲。睜開眸子,還沒看清楚人,就看到一隻發黃的小手伸了過來。他剛想問她感覺怎麼樣,就感到頭皮被扯的發痛。:“鬆手。”這女人真的是趙惜兒?
“鬆手?靠,你特麼的做白日夢吧。你是幾百年沒見過女人的死光棍吧,竟然對一個手無敷雞之力,還暈過去的柔弱女子,下這種惡魔色狼之手。你特麼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敢對姐動手,你是嫌命長了?”趙惜兒嘴上罵著,手上更是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扯著那縷頭髮往下拽。
“嗯……”周志遠頭皮一痛,猛的向後退了一步。
“想逃?沒門。”趙惜兒看到男子後退,手上更是用力的猛一扯,一縷墨絲硬生生的自周志遠頭皮上被扯了下來。
“你……?”周志遠看也沒看趙惜兒手上那縷墨髮,只是一臉懷疑看向趙惜兒。她真的是趙惜兒?昨天晚上砸痛他那個,今天拽掉頭髮?
“你……你什麼你啊?沒見過美人?”趙惜兒厭惡的將手上的毛一把扔在地上,準備拿衣衫穿上:“哎喲……”她剛才憤怒中猛的坐了起來,也沒覺著什麼。可是現下一動,扯到身上的傷口,嗚嗚……好痛。
“別動,躺下。”周志遠上前一步,聲音中含了威懾,不容異議。
“你算……”趙惜兒剛想張口罵回去,腦中猛然想起她剛才……好多蛇,她後來,好像暈了。那……趙惜兒低頭看向自己,僅著肚兜的上身肩膀,胳膊上的傷已經擦去了汙血,還塗了一層瑩白如霜透明的藥膏。那剛才,他不是非禮她?是救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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