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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好意思問啊,你要是不好意思說,那便不要說了。”趙惜兒見凌千絕竟然還拿起喬來,索性不慣著他了。
“那個姓嚴的就不是個好傢伙。”凌千絕想到那姓嚴的,竟然敢拐彎想留下來吃飯,便是心情不爽。
“嚴少東家?”趙惜兒瞬間明白了凌千絕這是發哪門子瘋了,合著這是吃飛醋了。
“嚴少東家怎麼不好了?他人又長的俊,還脾氣好。家裡還有錢有勢,最重要的是人還挺聰明。”趙惜兒看著凌千絕吃醋,更是想繼續逗他。
“惜兒你是故意的?你要氣我,我可是會真的生氣?”凌千絕雖看著嘴角眉梢盡是調皮的趙惜兒,也知道她是故意逗他的,可是心裡就是因為耳中聽她誇那姓嚴的話,不停的冒酸水。
“嗯……千絕你這樣亂吃莫名其妙的飛醋真的好嗎?”趙惜兒看著臉上帶著哀怨的凌千絕,停了正拿著勺子攪鍋的手,一臉好笑的看向凌千絕。
“飛醋……你要是別對他太好,我自然也不會亂吃飛醋了。”凌千絕被趙惜兒的話問的,心內也覺得自己這是小題大做了。那姓嚴的想留下來吃飯,他的惜兒可是沒有留他呢。
“好了……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對他好了?他只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啦。”趙惜兒放下手中的勺子,決定還是說明白了,不逗正心裡泛酸水的凌千絕了。
“好了,去洗洗手過來盛飯。我去看看婆婆醒了沒?”趙惜兒交待完,自己先洗了手,走出了廚房向三老太房裡走去。
這兩天本是收苞谷的時候,三老太因為年紀大了,她的地是沒種讓給周有金種著。而周有金每季收了,雖說是給三老太一半收成就行了。
可是趙惜兒看著廚房後邊堆的那些上一年麥子,苞谷什麼都有。看起來,好像周有金給的就不只一半了。而且前二天,本來就到了收穫的時候,人家可是過來幫她和婆婆的忙,那今天下午她吃了飯,也想過去幫幫人家收苞谷。畢竟有來有往,才是人情。
心下盤算著,趙惜兒掀開了門簾子走進了三老太的房間,看到三老太雖睡在床上,可是眼睛卻是睜開了的。
“婆婆,您醒了,快起來吃午飯吧!俺做的擀麵條。”趙惜兒說著,便放下手上的簾子,向三老太的床前走了過來。
“惜丫頭,婆婆剛才做了一個惡夢,夢到你娘她吐了好多血。她一直哭一直哭……”三老太聽到聲音,側眸看向趙惜兒,雙眼中卻滿是讓人揪心的痛楚。
趙惜兒走到床邊,正伸手去扶三老太的手頓了頓。難道婆婆的記憶隨時有恢復的可能?不……她……但願她再晚些時候再想起來吧。
趙惜兒的雙手又向前伸了伸,攙扶起三老太,輕聲說道:“婆婆,您都說那是惡夢了。還傷心什麼?夢啊……俺可是聽說,那夢可都是和現實反著來的。”趙惜兒心中輕嘆,她不知道三老太什麼時候就會恢復了記憶,她現在擔心也是沒用的。只是想……儘快讓三老太開心起來。
“嗯……好,丫頭說的對。是婆婆想多了。”三老太雖心裡仍是悶痛,可是聽了趙惜兒的話,她臉色倒是緩和了些。
趙惜兒攙扶著三老太下了床:“婆婆,下午也沒什麼事,俺去有金大伯家,幫他們收收苞谷吧。平常有金大伯可是沒少幫咱們。您老下午就在咱家裡再好好的歇歇,您這一病可是傷了身了。”
“好,你去忙吧。婆婆沒事,就在院子裡坐坐,累了婆婆就睡。有丫頭你這麼盡心伺候著婆婆,婆婆這可真是老的沒一點用啦。”三老太穿好鞋子,隨著趙惜兒的攙扶起身,兩人向房外走去。
刁河橋頭
“慶兒,那兒怎麼圍了那麼多人?”王氏和李慶向著香花鎮一路上,是緊趕慢趕的,這才剛走到刁河橋上。
“不知道呢?這都晌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