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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嘉禾拍了它腦袋一下：&ldo;再叫閹了你！&rdo;

&ldo;它是女生。&rdo;桑冉很無語。

&ldo;……哦。&rdo;陸嘉禾就拿了個小籠包餵它，&ldo;看在你是女生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乖，吃吧。&rdo;

心裡不舒坦，胃口就不好，桑冉只吃了兩個蝦餃一個小籠包，陸嘉禾賞了小胖兩個包子，自己把剩下的東西都幹掉了。

桑冉遞給他一張紙巾，他擦完嘴巴，低著頭把紙重新疊好：&ldo;你是不是有話要說啊？&rdo;

桑冉驚訝於他的敏感，不過想了想，覺得趁此機會說清楚也好，免得他再在自己身上浪費心思，只是這種問題總有點羞於啟齒。

&ldo;你喜歡我嗎？&rdo;

桑冉沒敢看他，問出這句話之後覺得自己的臉一定紅透了。陸嘉禾也挺不好意思的，盯著地上，小聲嘟囔道：&ldo;你知道還問。&rdo;

桑冉輕嘆一聲：&ldo;那你知道我多大嗎？&rdo;

陸嘉禾抬眼看看她，胡亂蒙道：&ldo;25。&rdo;

桑冉笑了聲：&ldo;我27了。&rdo;

&ldo;那你知道我多大嗎？&rdo;陸嘉禾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無非想說他們之間年齡相差太大不合適，這些他不在乎的。

&ldo;你21，跟小傑一樣大，我知道。&rdo;接下來的話桑冉並不想說，傷人更傷己，但這是他們之間最本質的問題，&ldo;人家說三歲一代溝，我們倆中間已經兩個代溝了。&rdo;

&ldo;我沒覺得有代溝。&rdo;這問題讓陸嘉禾有點煩躁，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也想早生幾年，在那個渣男之前認識她，跟她玩一場期限是一輩子的早戀，可年齡又不是他能決定的。

桑冉繼續道：&ldo;我早已經過了談戀愛的年紀，現在沒完沒了地相親相親，只是為了找個物件結婚，雖然我並不覺得一定要有個男人才活得下去，但我已經沒有時間挑挑揀揀了。不管是為了讓我爸媽安心，還是為了以後老了能有個人照應，我的目的是結婚，你明白嗎？&rdo;

陸嘉禾想說我也可以和你結婚，但是沒說出口，婚姻並不是現在的他能承擔得起的。

&ldo;你……等我幾年可以嗎？&rdo;等他安定下來，等我他有了娶她的資本……

桑冉笑得有些無力：&ldo;你覺得，我等得起嗎？你談過幾場戀愛？你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嗎？你能保證幾年之後你正當年的時候還會看得上人老珠黃的我嗎？&rdo;

陸嘉禾沉默。他可以保證，但她大概不會相信的，二十一歲的男人承諾的一輩子，沒人會相信。

&ldo;說起來挺辛酸的，你知道嗎，我這個年紀的女人，現在別人給介紹的，要麼是家裡條件不太好等著我上門倒貼的、要麼是離異帶著孩子的。我自認不算差勁，但是在大多數人眼裡，女人到了這個年紀，只配得上那樣的物件。&rdo;她自嘲道，&ldo;再過幾年，甚至連這樣的人都看不上我。&rdo;

桑冉很少剖開心思跟別人說這些，因為說出來自己都覺得心疼。

雖說現代女性已經越來越獨立，可以獨自撐起半邊天，但這個社會對待女性依舊不公平，同樣是三十歲，男的叫黃金單身漢，女的卻叫大齡剩女。

陸嘉禾看著這樣的她心疼不已，想也不想地把她圈進懷裡：&ldo;你很好，在我眼裡，沒有人能配得上你。&rdo;

溫暖乾燥的懷抱，淡淡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