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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一眼神色都變了。
周煥這晚上在姐兒身上撲騰的時候,粗壯的身軀壓的姐兒直喘,他想起那輕靈雋麗的小娘子,不由問身下的姐兒:“……大爺長的很嚇人?”竟然嚇的路上的小娘子臉都白了。
那姐兒慣會捧人,雖被壓的進氣多出氣少,只覺半邊肋骨都要斷了,心中暗罵這死胖子次次來了要將她折騰個半死,嘴上卻跟抹了蜜似的:“……哪裡……恐怕……嗯嗯……恐怕是小娘子不曾見識過爺這般勇猛威儀的男子……”
周煥疑惑一掃而空,興致大起,更是使勁聳弄了起來。
被議論的秦苒此刻卻臨窗而坐,對著滿桌子的食物難以下嚥。
她要出手的壯碩的胖子,身上肉太厚,她都懷疑自己到時候能不能將他結果了……事到臨頭,她忽想起一事,準備來刺殺,她身上居然一把兇器也沒有。
太失策了!
聶震仔細觀察著她臉上細微的表情,暗樂。見她自見過周煥便食難下嚥,坐立不安,他更是食慾大振,愣比平日多吃了半碗飯。
飯後被秦苒急切的拉進房裡,他倒暗含幾分期待……被小娘子軟語相求也是一種享受不是。
他都已經做好了秦苒求他出手去砍了周煥的準備,結果她一張臉漲的通紅,緊扯著他的袖子,結結巴巴吐出一句話來:“……少幫主……我沒有匕首……”
窮人家的孩子傷不起啊!
搞刺殺也是要有活動資金的……她連把匕首也買不起啊!這幾日衣食住行樣樣都是聶震在掏錢,搞得她像個吃白食的,自立過頭的秦小娘子這一刻感覺格外的傷自尊,如今還要她伸手向聶震討錢買匕首,她難堪的整張小臉都紅透了。
這麼厚臉皮的事情,她鮮少做過。
聶震將小姑娘的羞窘盡收眼底,心中詫異:舉國上下的女子們幾乎都是在仰賴男人而活,除非像皇室公主郡主或者是貧窮無依自給自足的孤寡婦人,秦小娘子的反應咋這麼的與眾不同?
女人生來不就是應該花男人的錢的嗎?
他略微一想,哦,她是養家餬口自立慣了的,對這種伸手跟別人討錢的行為深以為恥……主要也是其父久病,她就算想伸手向男人討錢也無處去討的緣故吧?
想到這裡,他心中倒升出一種微微的憐惜之情,反而不忍再看她難堪羞窘的臉色,痛痛快快從靴中摸出一把匕首,塞進了她手裡,見到她歡喜雀躍,不知為何,他唇邊也泛起了一絲笑意。
秦苒握著聶震遞過來的這把鑲了好幾個寶石打造精美的匕首,徹底的膜拜了一把這個男人。太燒包了有木有?
不過一把防身利器,抽出刀鞘也是寒光盈盈,可是入鞘之後,看起來大約更像富貴人家賞玩之物。她心中模模糊糊泛起一個念頭:這把匕首倒如同聶震似的,外表看著花裡胡哨風流不羈,內裡……還真說不準……
聶震只在客棧開了一間上房,這些日子兩人同住,衣食住行被聶震樣樣體貼,樣樣張羅的精細,這跟靳以鵬同行全然不同。後者是個大少爺,與她又太過熟稔,舉凡瑣事倒有一大半是她在張羅,如今這樣被人當作淑女一般的對待,秦苒不知不覺便將對聶震的惡感去了一大半。
她在此間十幾年,從未被一個人這般細心相待,給予她少女應有的尊重,每日漂亮的裙衫,連首飾也選的是不打眼卻精緻的小物件,讓她接收起來也無自卑之感……不必每日為了生計而奔波發愁,只須跟著聶震去各街頭巷尾品嚐各類美食。
如果不是已經來了快小半月了,時間耽擱太久,秦苒都要覺得自己忍不住要去留戀這樣安逸靜好的日子了。
不是誰生來就應該揹負命運的苦果,任由風刀霜劍加身,而在生活之中苦苦奔波掙扎,還要甘之如飴的。
她不過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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