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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來遲了,對不起。
☆、esp。20
Esp。20
蔣徵聽聞歐東樊和簡洛發生了關係,並且兩個人還現在有同居的趨勢。
這就把他嚇得不輕。
並且鬧不明白。
這天他們一群很久沒有聚的朋友聚在了一起抽雪茄打球,蔣徵莫名其妙地看了好幾次歐東樊,歐東樊都挑釁般地給他看回去。弄得蔣徵很不好在這麼多人面前說什麼。
胡鵬帶了一個最近新人選秀選出來的小明星過來玩,那個男孩子眼睛圓圓的,個頭也像是初中生沒有發育完全的樣子。
蔣徵看見,就走過去撞了撞歐東樊的手臂,道,“是這一款的嗎?”
歐東樊正在切雪茄,被他吻得莫名其妙,動作了一半,抬起頭來問他,“什麼這一款的,又是哪一款?”
蔣徵欲言又止。
那個表情,活像吞了一隻青蛙一樣。
歐東樊見他不說話,也就不理他了,繼續去搞自己手上的東西。
等到他把雪茄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蔣徵又再次湊過來。
問他道,“你真和以前我們班的那個簡洛在一起了?還上了床?現在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也跑去玩男人了,以前你對這些都敬謝不敏的,現在反而還同居起來了,你讓我這個做朋友的,怎麼想?”
蔣徵說這句話說的頗為委屈。
好像是歐東樊拋棄了他跑去搞男人,但是卻不搞他一樣。
歐東樊嘴裡叼著雪茄不置理會。
蔣徵拿他無法,只能繼續自言自語道,“我就奇怪了,前幾天才說好要一起去香山的別墅玩一轉的,你突然就說不要去了,也沒有了興致。打電話回你家以為你在忙什麼,結果冬陽說你根本就沒有住在那邊,後來還是候敬堂說給你叫過去看了一個人,我才七七八八猜到那個人是誰,我說你搞人就搞,幹嘛要搞以前的同學,還是別人現在落魄了你覺得好欺負,就抓過來欺負欺負?”
歐東樊本來想好好地安靜抽一根散心煙,但是無奈蔣徵像個老太婆一樣跟在他身後講講講,講講講,講得他抽菸的心情都沒有了。
“啪”一聲按掉了雪茄煙頭的那點火紅星子,皺眉轉身要走開。
道,“你這個人煩不煩,我抽菸你也都要講個不停,你是不是到了更年期,到了更年期自己找藥吃,別來煩我。”
歐東樊有點惱火,但是他這點火發不出來,因為人人都覺得他睡了以前的同學是不地道的事。
原來候敬堂講,現在是蔣徵這樣講,講得他有些惱羞成怒,但是又找不到理由發火出來,索性就只有按著蔣徵一頓臭罵,嫌棄他壞了自己出來玩的好興致。
蔣徵被他兇了一句,愣愣地暫時住了口,不過表情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想要跟上去再說歐東樊幾句,但是這時候卻被胡鵬帶過來的人給攔住了。
胡鵬家裡面做海運生意的,最近國家大力開放海港,他家的生意就做得十分子好。
故而他這個公子哥一天到晚除了吃喝嫖賭,無所不為,什麼正經事也不知道做。
他的大哥是個養子,原先以為夫人生不出來兒子才把小舅舅家的兒子過繼過來的。
但是哪裡知道過繼了長子之後立刻第二年春天就淮上了胡鵬,故而胡先生和夫人都十分高興,吃齋唸佛,就等著這個兒子的出生。
但是哪裡知道胡鵬生下來是個病秧子,全家怕養不活他,就全意溺愛著他,溺愛到了成年,家業反正有一個不同父不同母,但是要念及恩養情誼的大哥擔當,但是繼承權,卻還是在他這個么子身上。
所以胡鵬是生下來就是花錢的命,沒有賺錢的份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