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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一份守住家業的活而已。
遇不對人,可以一輩子都活在逍遙溫柔鄉里面。
不跟任何女人結婚。
付出諾言。
反正有足夠的資本,也有足夠的義務把歐家的事業繼續做大下去。
不過懷裡的這個人就不一樣了。
用自己的頭腦來想,就是覺得這樣子的人是有些蠢笨的厲害。也不知道以前是怎麼當上那學生會的會長的。
果真是吃力不討好的蠢輩。
被自己吃幹抹淨了之後,看第二天的態度,也知道是冰冷甚至鄙夷的不願意承認。
任何一個男性倘若有自尊,都知道溜之大吉。
但是他倒好了,卻安然無恙地繼續住了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安理得。
遇到這樣的笨人,實在是太難得了。
也不怪讓自己得手第二次。
堂而皇之地睡在自己家裡面,難道不就是在等著讓自己上嗎?
歐東樊如此惡劣地想。
興許被自己上了,拿出去講,還能訛詐自己幾筆封口費呢。
諸如此類的想法越來越惡劣。
不過卻全都是歐東樊的腦補活動,跟那個在被他灌下牛奶安眠藥的簡洛相比,人家可是一點也沒有這些齷齪的心思。
倒是歐東樊一個人在那裡腦補的開心。
一陣毫無頭緒毫無章法的接///4239//吻之後,歐東樊這才有幾分滿意手下人辦事的能力,高興地離開了那柔軟讓人眷戀的雙唇。
舔了舔自己的嘴,賞玩著稱讚,“嗯,不錯,是蜂蜜牛奶,挺適合你的味道的。”
沉重睡意佔了上風的那人卻已經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的狀態,大腦一片混沌之中,好歹分辨出來剛才突襲自己的人是歐東樊。
想要呼叫,或則反抗,但是卻發現四肢和頭腦都運轉不過來。
歐東樊像是魔王一樣看著毫無力氣的他笑,眼神幽深而可怕,彷彿裡頭裝有一隻亟待放出牢籠的怪獸一般。
伸頭過去,就在簡洛的頸項的部分大力嗅了嗅。
那是屬於那個人身上的味道。
帶著沐浴露的香味,還有氤氳出來的淡淡體香。
他頗為好興致地說,“嗯,好聞,是茉莉花的味道嗎?你一個大男人,居然用茉莉花的香氛,有點矯情過頭了吧。”
話雖然是這樣諷刺的意味,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根本不是這樣的意思。
頗得心意的直接揉上了懷裡那人清瘦小巧的臀//23408///部,然後像得不到滿足地探索到了腰上,直接從睡衣的下襬伸了手進去,摸到一小截面板溫熱,又扁平的腰身。
這下又有了接吻的衝/6079//動。
不知怎麼回事,就是想要纏綿。
這種不知道為什麼平時最不屑於和床上人做的事情,但是此時此刻卻樂此不疲,有根本停不下來的趨勢。
已經不僅僅是親//2805//吻;而是接/23//429//吻的地步。
富有技巧的含,舔,深入,吸,打圈。。。。。。
想要那個人也有感覺。
每一步,每個動作,都是有特別的深意。
手環繞在腰上,逐漸移到了腹部,幾乎沒有什麼小肚子,只是清瘦,甚至腹部凹下去的一塊,兩邊的凸起來的一小片骨頭,也有種懷裡這個人真是瘦得可憐的感想。
單單就是這樣就讓接//7089//吻越發深入自然起來。
如此這般平淡無奇,如同日常走在街頭隨便一抓一大把,毫無誘惑力可言的身材,居然也能讓歐東樊興致“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