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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芬博格院長象迎接英雄一樣迎接穆姆託上校等人的歸來,他與他們每個人都親切的擁抱,吻他們的臉頰。晚上,穆姆託上校召集隊中重要人士開會商議。他首先介紹了對番離部落偵察的情況,進入番離部落村莊竟然沒有遇到土獒,使上校有一種說不出的祥寧的感覺,其實這種感覺在偷看割禮儀式時就有了。
羅貝爾上校在作補充說明時繪聲繪色,在他看來,要征服最近的這一個番離部落簡直是易如反掌,他們也可以出一口氣了,他向密羅辛中校表示一定能夠讓他有個滿意的報仇機會。
穆姆託上校沉思著,沒有立即表示想法。
埃芬博格院長卻趁機搶先表態了,他說:“換一個想法吧,為什麼我們不可以同這裡的番離人建立一種良好的關係呢。他們也許根本就不知道發生在象龜營地的戰鬥。”
穆姆託上校臉上有了鬆弛的表情,仍舊不表態。埃芬博格院長往日總是在最後才表態的,現在有了突然變化,令他有些不適應,這彷彿是對上校地位的一種挑戰。
“泰米爾中校,吉米上尉,他們的血不能白流。上校最好的朋友不是還在冥獄裡孤獨地流淚嗎。”羅貝爾上校堅持道,“而且阿喜人是背信棄義的。不管八指的北阿喜人,還是六肢的南阿喜人。”
“上校怎麼作出這樣的判斷的呢?”密羅辛中校問。如果他對阿喜人的品性有了充分而準確的判斷,那麼他的態度就會明朗了,在埃芬博格院長和羅貝爾上校之間,密羅辛中校便會鮮明的站在某一邊。遺憾是密羅辛中校不能明確掌握這些情況,尤其是泰米爾隊副遇難更使他總想為死者做些什麼事來紀念他們,安慰在天之靈,因此他很感興趣的問。
“黃金交換了船隻,卻又派艦隊圍攻,兩次偷襲象龜營地,這些還不能說明他們是狡猾而不可相信的嗎?”
“如果是敵對的雙方,兵不厭詐,一切都無可非議。不是這樣嗎。他們把我們當作了入侵者,威脅到他們,當然要盡其所能來消滅了。現在重要的是,必須完整和及時的表達出我們和平的願望,作出一點犧牲和退讓是必須的。”埃芬博格院長同樣堅持道。
“那,先騙了我們的黃金做如何解釋?”
“在市場貿易中,交易從來是彼此情願的。平心而論,即使凱旋號是一艘舊船,我們也還可以說是佔了便宜呢。”
埃芬博格院長原來是如此旗幟鮮明的一個人。穆姆託上校幾乎要為院長的轉變吃驚了,雖然他還沒有確定站在哪一邊。
當然,穆姆託上校不知道,在他們離開的這段時間之內,院長常常和艦隊總部的顧問希斯和克里司令交談,埃芬博格院長的態度因此變得明朗起來。院長想,接受總部指令,如果說可以把這看作是指令的話,並不意味著指令者比受令者更聰明,而是前者具有更高的職務,隨之而來的擁有更大的責任和權力,這麼一想,院長按照總部的指示,改變以往一貫的做法也比較容易接受,心裡坦然。
所以埃芬博格院長目前不把自個兒當作好好先生模樣的學院領導者的形象,而是把目前的情況想象成學術會議上與反對者的辯論。
院長語言的閘門開啟了。
在埃芬博格院長語言的洪流中,密羅辛中校也間或地表達一些對羅貝爾政策的疑問,不是反對,只是疑問,這間接地成了對院長的支援。羅貝爾上校有些招架不住了。
“難道,諸位的意思是,我們要主動地去和番離人講和?”羅貝爾上校問。
“我們都看見那個番離人下河了。為什麼,為什麼他一點事都沒有,雖然他只是要藉此來顯示他的勇敢。事實是,番離人的確安然無恙啊。這是一個可喜的訊號。可以推斷,或者鋸魚只在河口這個淡水海水交匯的地方存在,活動區域非常狹窄,或者土人身上塗抹了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