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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談什麼愛與珍惜?他連張佑軒的一根頭髮都比不上!
我和寧夏,都勸她快點分手,這種爛人,不值得她再浪費時間,甚至主張她去報警,告死那個賤男人。
她卻哭著搖頭。“都這樣了,我還有其他選擇嗎?”
我恍然明白,靖陽看似作風開放,思想前衛,那全是保護色,其實骨子裡,有著最傳統保守的觀念,是他的人,就死心認定。
我罵她笨!
她掉著淚回我:“其實這樣也好,斷了最後的希望,我就可以全心去經營現在的感情,不會再去奢望永遠不會屬於我的東西了……”
是嗎?我懷疑。
她走的,不是通往幸福的路,而是一條充滿壓抑與屈就的路,我恍然發覺。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快樂?
那件事情發生過後的一個多月,靖陽皺眉的頻率增加了,老是看她拿起手機撥打,又失神地放下。
我問她:“又聯絡不到人?”
她搖頭。“不是沒接就是別人代接,他老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忙。”
是嗎?當初追求人家的時候,我看他就閒得很,成天沒事做地繞在靖陽身邊打轉,噓寒問暖,關懷備至的。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還看得見他低姿態地請求原諒,滿口甜言愛語;之後的幾個禮拜,電話、溫馨消夜也沒斷過;一個月過後,見到他的人的次數就漸漸少了,直到現在,甚至讓她找不到人。
“靜雨,我好怕……”
“怕什麼?了不起就是重新來過。”說穿了,她也不見得多愛莊浩豐,只是一種女人的宿命感,對奪去她童貞的那個人,一種莫名的執著。
“我不行,我放不開,我已經什麼都給他了……”她搖著頭,臉上的惶然、慌懼,讓我不忍心再多說什麼。
“靜雨……”
“什麼事?”
“如果……”她欲言又止,又搖搖頭。“沒有。”
“到底什麼事?你這樣我很擔心。”
“我是說……如果……如果我懷孕了,怎麼辦?”
手上厚厚的商事法差點砸到我的腳。“不會吧?”
她憂懼地抬眼。“我不知道……那個……到現在還沒來。”
“要命!你怎麼現在才講!”我心臟差點無力,跳起來往外衝。
“靜雨,你去哪裡?”
“買驗孕棒,你不要亂跑,乖乖在宿舍等我!”
半個小時過後,我買了驗孕棒回來,很不幸的是,我們的擔憂成真,靖陽確實懷孕了。
緊急將寧夏call回來,三個人互瞪著眼,腦袋空白。
“怎麼辦?”你問我,我問你,誰都沒有答案。
畢竟,我也只是二十來歲的年輕女孩,這種事,實在不會處理。
“我……去找他。”良久,靖陽輕輕地說了出來。
也對,再怎麼說,他也是孩子的爸爸,要怎麼處理,得由他們兩個去決定。
“我陪你去。”地那副心神恍惚的模樣,我實在不放心。
但是靖陽堅決婉拒。“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
靖陽出去了,而我和寧夏,持續發呆。
其實,我應該更堅持一點,陪著她去的,如果我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的話。
再一次見到靖陽,是在醫院,三個小時後。
護士說,她流產了,走樓梯不慎跌落。送醫時,她只要求聯絡手機資料裡的兩個名字:沈靜雨,張寧夏。
除此之外,靖陽什麼也不肯說,眼神空洞,自始至終,出奇地靜默,靜默到令人害伯。
她撞破頭,縫了不少針,醫生說必須住院,我向宿舍管理員報備,申請外宿,在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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