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葉和歡在醫院陪了幾天,對一些八卦還是挺清楚的,比如這位彭護士去年離婚了,比如彭護士是這家醫院最漂亮的護士,再比如本來給鬱仲驍輸液的是另個護士、後來不知怎麼就換人了。
病房裡,彭護士兩手捏著輸液管,對鬱仲驍說:“晚上記得用熱毛巾捂一下手背,不然每天掛容易淤青。”
她的臉上掛著淡妝,顯得肌膚如雪的瑩白,長髮挽成髻盤在腦後,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身材也玲瓏有致,完全看不出是個三十出頭的失婚婦女。
基調輸液管裡的空氣,彭護士準備給鬱仲驍扎針。
當她俯下/身,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迎面襲來,鬱仲驍眉頭微皺了下,不著痕跡地避開兩人的觸碰。
即便兩人捱得近,但也看不出絲毫的曖昧。
就像普通的護士跟病人。
彭護士拿著碘酒棉籤替鬱仲驍擦手背,一邊側過臉跟他聊天:“你知道嗎?你剛住進來的那天,我們護士站的人就在說,這個參謀長跟以前的不一樣,太年輕,當時還有其他科室的護士偷偷過來瞧。”
葉和歡走進來,看都沒看兩人一眼,徑直把東西都擱到床頭櫃上。
然後又去洗手間衝了下手。
彭護士對把病房當自己家的葉和歡也不陌生,這段時間,葉和歡白天都會過來,她只當是鬱家的親戚,因為她聽說,鬱仲驍有個二十幾歲的侄女,估摸著就是這個了,所以看到葉和歡出來,還露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葉和歡拖過椅子在鬱仲驍的正對面坐下,交疊細長的白腿,然後問:“還要掛幾天點滴?”
“兩天吧。”彭護士邊仰著頭調點滴速度邊回答。
鬱仲驍在紮好針後就收回了自己的手,他聽到葉和歡淡淡的聲音,自然發現她不高興,抬頭,深邃的視線看向她略略清冷的臉龐,問她:“遇見什麼朋友了?”
“男性朋友啊。”葉和歡說得輕描淡寫,拿過推車上的一袋點滴瞧了瞧。
“哪個男性朋友?”
兩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說話,雖然沒涉及敏/感話題,但彭護士還是聽出些許異樣來,而且鬱仲驍的語氣,不像是伯父在打趣侄女,更像是男人盤問自己女人的態度。
正當她暗自琢磨時,葉和歡突然開口問她:“彭護士,你們醫院這床質量怎麼樣?”
“什麼?”
葉和歡蹭掉休閒鞋的左腳很自然地搭上床邊緣,旁邊就是鬱仲驍的大腿,從彭護士的角度望過去,兩人幾乎是毫無縫隙地挨著,她心裡皺眉,但面上還是耐著性回答:“這些床都是去年剛購進的,質量比以前的病床好不少,躺個四五百斤的人都不會壓壞。”
“那如果是做活/塞運動呢?”
“……”
葉和歡抬著頭,一本正經地看著彭護士,好心補充:“大幅度的活/塞運動。”
彭護士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女生,不會單純地把‘活/塞運動’理解為物理方面知識,她忽然就明白了什麼,沒再在病房裡滯留,也沒回答葉和歡這個問題,簡單交代兩句後就拉著推車走了。
病房門合上,葉和歡的臉瞬間拉下來。
鬱仲驍看著她黑臉的樣子,想起以前無意間看到的一句話,在外給你面子、回家給我跪鍵盤,尤其是她瞪過來的那一眼,讓他覺得有些好笑,“怎麼了?”
葉和歡站起身,捏著他的下巴晃了晃:“叫你發'馬蚤'叫你浪,趁著我不在勾/搭女護士!”
鬱仲驍笑,沉著聲問她:“吃醋了?”
葉和歡故意板著臉,斜了眼他掛著點滴的左手,纖細的手腕抬起搭著他的肩臂,又下滑到他的腹肌處,虛點著。
她彎下腰,在鬱仲驍耳邊低聲說:“晚上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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