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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搭?」
江霧裡眨眨眼,打趣道:「風光霽月裴三少,咱們宋院士曾經最值得驕傲的得意門生,怎麼看都是搞科研的天才——」
「精英」二字沒說出口,宋燕丞搖搖牌半開玩笑打斷她:「搞科研的大資本家?」
江霧裡語塞,要這麼說,也不是不行。
宋燕丞語罷,並不想多言,心裡卻想著:你們以為這人真風光霽月?出身豪門望族的公子哥兒,吃喝玩樂怕不是基操。
可能是接觸的太久,大學時代又被這人一身白大褂給分了神,讓宋燕丞一度忘記用三年時間就將安和集團拿到手的裴三少,可是個冷酷無情,不折不扣的大資本家。
dr也好,新建的實驗室也罷,若沒有安和集團不計代價的資金投入,研究早就停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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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燕丞沒能發散多久的思維,男人清越的嗓音響起,「顏蘇,拿我們的戰利品。」
顏蘇「嗷」了聲,十分不客氣地將腕錶收入囊中。
周澤晏傻眼,扯著嗓門嚷嚷:「不是,裴三你是不是抽老千?」
「抽老千?」顏蘇拿表的動作一滯,疑惑求教,「什麼是抽老千?」
周澤晏不知道該怎麼跟小姑娘解釋,顏蘇扭頭看向裴時瑾,就見他端了蛋糕,不緊不慢品嘗間,微笑道:「大概是一種技不如人,做不到願賭服輸的不要臉託辭。」
顏蘇:「……」
周澤晏:「……」
話落,男人拿了紙巾擦拭著唇角的奶油,盯著她,黑眸微彎,「還玩麼?」
顏蘇點頭,「玩。」
「洗牌會麼?」
她躍躍欲試地搓搓手,「會了會了。」
玩牌就這麼點壞處,上癮。
繞過這茬,顏蘇的專注力被紙牌完全掌控,學著他的模樣去洗牌,手指剛碰上紙牌,就被自家哥哥抽走,「玩什麼玩?這還玩上癮了?」
顏蘇眨了下眼,沒反應過來。
江霧裡笑著打圓場:「蘇蘇,給你週週哥哥留點面子,再這麼幾局,他底褲都要賠光了。」
顏蘇:「……」
說的也是。
幾局下來,零零總總贏了不少。
顏蘇小孩兒心性,抽牌只是圖個開心,壓根兒也沒打算要那些個戰利品。等他遞過來車鑰匙時,她乾脆利落地拒絕掉。
裴時瑾勾著車鑰匙,直視著她,「不要?為什麼?」
她相當有自知之明,「無功不受祿。」
他輕笑,「卡你抽的,牌你贏的。」稍稍停頓,他慢條斯理道,「你哪兒沒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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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桌撤了後,顏蘇乖乖坐在沙發上,有些發懵地打量著手裡那隻黑色小馬駒標誌的車鑰匙,一時之間還搞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多了輛全球限量版豪車。
視線落在露臺上的男人身上,顏蘇瞧得失神。
他背對著她,正在通電話。
室內安靜,緩緩流淌著男人字正腔圓的法文,聲音的緣故,聽上去總有幾分繾綣與曖昧。
顏蘇盯著他瞧了一會兒,沒由來地想起剛才車鑰匙到自個兒手上時,自家哥哥宋燕丞古怪的眼神:「你瘋了麼?她一個小孩兒你給她一跑車?」
他答得斯文有禮,「小朋友自己贏的,算什麼我送的。」
「……」
宋燕丞被氣笑了,「行,你們兄妹情深,我看讓小鬼頭跟你姓裴得了。」
「跟我姓裴?」男人把玩著復古懷表,眼皮微抬,「也不是不行。」
他們可能是玩笑話,顏蘇聽在耳中卻心跳如雷。
好在,這個話題很快終結,誰都沒當回事兒。
顏蘇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