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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揚自然不知道戚蕎不過跟她搭了幾句話,就連一個月後的劇情都幫她想好了,她現在也沒空思考這些,因為她正手足無措,無助又艱難地進行著這場讓她智熄的社交。
如果可以發帖求助,她十分想實時發這樣一個帖子:如何跟完全不懂畫,但又假裝自己很懂的陌生人禮貌尬聊?
是的,儘管戚蕎態度誠懇,形容豐富,但是都無法掩蓋她完全不懂畫畫的事實。馮揚從她過來開始,一直畫的都是草稿,而這些到後面是要被擦掉的。
戚蕎上來就誇什麼線條,其實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基礎,基本沒有技術含量,至於後來誇得筆觸,靈氣,風格,更是讓馮揚一個頭兩個大,她雖然沒有擺出來,但實際上她正在畫的這幅畫模仿的是上世紀著名藝術家摩爾斯的名作。
馮揚臉小,生怕別人以為她借著名家名作糊弄不懂行人士,臉色通紅地連連擺手解釋:「沒有沒有,你喜歡的是摩爾斯的風格不是我,我這副畫其實是,額……」
馮揚想解釋說這幅畫並不是在畫外面的花園,只是她在發呆的時候無意識畫出了自己仿的最多的一幅畫,可是這樣一說戚蕎一定會很尷尬,那她是說還是不說?
正在她天人交戰的時候,孟時正好過來叫人吃飯,他裡面穿著白色襯衫,外面套了一件淺綠色的圍裙,看上去溫柔又居家,十分真實地拿著鏟子招呼他們:「別聊了姑娘們,開飯了,快過來吧,就差你們倆了。」
馮揚感激地看向他,急忙起身:「好,我們這就來!」說完她率先往餐廳走去。
戚蕎在她身後慢了半拍,有些不太滿意,馮揚的反應太平淡,太無趣了,這樣的互動剪出來也沒人磕的。戚蕎又回身看了一眼她放在畫板上的畫,莫非是我誇錯了,她這幅畫其實沒畫好?
孟時見她遲遲不肯過來,還盯著馮揚的畫看,直接說道:「馮揚仿的應該是摩爾斯的《春夏》,不過現在只是草稿階段,你如果喜歡可以去網上找找看,這幅畫的確很吸引人。」
「摩爾斯的春夏?」戚蕎下意識重複了一句,「她畫的不是窗外的景色嗎?」
「?」孟時又看了一眼馮揚的畫,還是肯定道,「我雖然藝術鑑賞力一般,但是摩爾斯的春夏大名鼎鼎,我不會認錯的。」
戚蕎眼前一黑,所以我剛剛都說了什麼!?
整個晚餐戚蕎吃的味同嚼蠟,她沒想到最擔心的男女cp進展神速,反倒是覺得十拿九穩的女女cp開局火葬場,還是她先入土的那種。
她心思浮動的功夫,晚上的任務又開始了。
節目組給了他們一副狼人殺卡牌,表示這是今晚的活動主題。所有人錄製前都已經被科普過狼人殺的規則,因此和諧地透過了這個提議。因為他們只有十個人,導演又友情贊助了兩個工作人員,湊成了一個十二人局。
四個狼人,四個神明,四個普通平民,標準的預女獵白板子。大家逐一發言,狼人公投出所有平民或者所有神明就算勝利,好人則需要公投出所有狼人才能勝利。
蘇妙妙第一局是狼人,她玩的比較強勢,直接把好人騙的團團轉,輕鬆帶領狼隊獲得第一局的勝利。
第二局戚蕎是個預言家,蘇妙妙又拿到了狼。
因為第一局所有人被她騙了個夠嗆,所以第二局大家都下意識拒絕相信蘇妙妙的話。
蘇妙妙則借著大家對她不喜,堅定的站在真預言家,也就是戚蕎那邊,把自己做成一個鐵血倒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