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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如臨風玉樹,英俊的身材,成熟男人的氣概,飄逸的神采,都足以吸引任何一位含苞待放的青春少女,至少絕不會引起異性的反感。可是,這位少女就看他不順眼。他不明白,毛病就出在昨晚的遭遇上。
人與人之間,見面的第一印象最重要,他對這位少女有十分好感,而少女卻對他的印象極端惡劣,已經註定了無可換救的惡劣情勢。
印象也就是所謂緣,據說緣是前生已經註定了的,信不信由你。
少女蓮步輕移,高貴的風華逼人,端莊矜持,象一位公主女王,臉上薄泛怒容,更增三分可人風韻。“你,出來說話。”那位待女向他怒聲點手叫。
他神智一清,不再象呆頭鵝般發楞,泰然一笑,緩步出廓踏入院子。
“昨晚是你?”侍女不等他走近便怒聲問,十分神氣咄咄逼人。他象是昏了頭,侍女也問得太籠統。
“是的。”他不假思索地答:“昨晚在下……”
“你好大的膽子!”
“小姑娘……”
“住口!”侍女嬌叱。
平時在美麗女人面前,他談笑自若甚至狂放無忌,今天他象變了一個人。“請聽我……說……”他竟然有一點不知所措。
“亮名號!”侍女更橫蠻了。
“在下姓許,許彥方……”
“狂徒,你將為昨晚的無恥罪行付出代價。”
“小姑娘,你這樣說就有欠公平了。”他為自己的行為辯護,本來這並不是嚴重的事:“昨晚純粹是誤會,不能全怪我……”
“春蘭,不要與這惡賊饒舌。”那位中年僕婦伸手示意要侍女後退:“這種賤賊比狗還卑賤,唯一對付的辦法,就是活剝了他,交給我。”
“先廢了他的雙手。”少女在旁下令,動人的明眸不怎麼可愛了,似乎有森森冷電閃爍著,雖然美麗的面龐仍然明豔可親,不象有下令殺人毀人的劊子手頭目神態。中年僕婦身形疾閃,向許彥方迅疾地撲去,雙爪一上一下,象鷹爪般排空而至。
“請聽我說……”他急叫,對少女的不講理蠻橫態度頗有反感,怎麼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便下令先廢他的雙手?先廢人再講理嗎?
反感剛起,但一接觸少女美麗的面龐和目光,反感立即化為烏有,立即原諒少女的蠻橫無禮,一個公主似的美麗女人,橫蠻自負似乎是可以原諒的。不由他多想多說,中年僕婦已經狂野地貼身了,爪功已運足了十成,遠在三尺外,爪勁已先行及體,無形的透骨勁道兇猛地上及腦下抵腹。假使他事先不運功護體,爪功在三尺外便可抓裂他的胸腹,不但有意廢他的雙手,簡直就志在要他的命。
這僕婦比少女更可惡,一照面便下毒手,用奇技絕學傷人,立即引發他的野性怒火。
可是,再次接觸到少女的目光,他的怒火又陡然熄滅,燒不起來了。
少女昨晚已經知道他是勁敵,所以僕婦出手便是毒著便不為奇了。他身形左閃,右掌一拂,逼偏了襲來的爪勁,隨勢急進兩步,右掌神乎其神地按上了僕婦的右後肩,信手向後一推。
太快了,一接觸便沒有再變招反擊或自保的機會,僕婦也沒料到他能閃開雙爪的驟然襲擊,想應變已毫無機會,驚叫一聲,直衝出丈外,幾乎摔倒。
侍女春蘭,隨即撲上了,用的也是鷹爪功,迎面而就是一爪抓出。
“講講理好不好?”他大叫,右閃、斜掠,閃電似的從春蘭的爪尖前脫出,遠出丈外虎目怒睜。但他的怒火燒不起來,少女身形奇快地截住了他。“小姐,冷靜些!”駭然轉身穩下馬步的僕婦急叫,想阻止少女發威。許彥方那一掌按在她的右肩上,假使存心木良,只要用上一兩分勁,僕婦的右肩毀定了,但毫無損傷,可知他毫無傷人的念頭。這僕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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