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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早朝,他便朝皇帝的玄明殿走去。
葛子越一直注意著贏甄,見贏甄走得有些著急,急忙跟上去,「殿下!」
贏甄停步,皺眉問到:「何事?」
葛子越見贏甄似有些不悅,說到:「殿下,微臣有些殿下遇刺的線索,想告知殿下。」
贏甄走近葛子越,嚴肅地說到:「你怎知我遇刺?」
葛子越心下一驚,當初二孃帶回訊息,只說在郊外休養,不知訊息可有說是遇刺?!還是殿下在故意探知我的底細,看我是否知情?!
葛子越拿不定主意,只得說:「是小道訊息聽說,最近我得知線索,方敢如此與殿下說起。」
贏甄鎮定說到:「葛卿有心了,待我見完父皇,再召葛卿細談。」
葛子越只得拜別,他得去問問葛子黎,還好剛才沒再說漏嘴。
待葛子越走遠,贏甄對寒降說到:「寒降,你派人跟著葛子越,有何異常速速來報。」
「是!」寒降離開。
贏甄來到玄明殿,皇帝正跟元聃在討論近來軍中事務。
「兒臣拜見父皇!」
「甄兒起來吧,剛好元卿在說軍務,你也來聽聽。」
「是!」
贏甄對著元聃行了一禮,「元大人!」
元聃還禮,「殿下!」
待得元聃退下,贏甄詢問皇帝,「父皇,當初我遇刺,可有訊息放出?」
皇帝想了想回到:「不曾,只說你是摔下斷崖。你遇刺之事,只讓高仲暗中調查。知道之人也只我們四人而已。」
贏甄想了想道:「應當是七人,還有宮奇與寒降,還有葛子思!剛朔極殿外,葛子越攔下我,說我遇刺之事他現有線索,要告知於我,父皇怎麼看待此事?」
皇帝皺眉道:「他怎知你是遇刺?」
「兒臣也問他,他答小道訊息聽說。父皇覺得?」
皇帝想了想,「甚是可疑!」
「兒臣也覺得。兒臣已讓寒降派人盯著葛子越。」
「甄兒做得很好…咳咳咳…咳咳…」
「父皇!您怎麼了?」贏甄緊張的道。
皇帝擺擺手,讓贏甄不必緊張,「無事。」
「父皇要注意身體,,別太勞累。可有讓醫正看看?」贏甄還是不放心,自上次見到父皇,便有些咳嗽。
「上次已讓宮奇把過脈了,無妨的。」皇帝還是不甚在意。
贏甄卻記下了,待會便去問問宮奇。
葛子越回到葛府,來到葛子黎的閣樓,見葛子黎正一人端坐於花園之中品茗。葛子越心中似有不平,他自己一人勞心勞力,差點出了差錯,你倒好,優哉遊哉的在這裡品茗賞花!
葛子越走過去,跪坐於葛子黎對面,冷笑道:「二孃可真是好雅興!竟一人在此欣賞大好春光,怎麼不叫我一起,也可一塊訴訴心情。」
葛子黎看了葛子越一眼,拿起盞茶,柔柔地輕抿著。
葛子越對著外面侍女道:「你們是瞎了嗎!看到本將軍,也不奉茶!」
嚇得兩三個小侍女趕緊小跑著離去。
葛子黎放下茶盞說到:「有何事,你便說吧。」
葛子越開門見山說道:「你當初得知殿下訊息,可有聽明殿下是因何事受傷在外休養?」
聽得這話,葛子黎有些疑惑地看著葛子越,回想了下,回道:「不曾,當時皇后只說在京郊之外找到殿下,並未說是因何事在外休養。」
聽完葛子黎的話,本還抱有一絲僥倖的葛子越,面如死灰,心如墜冰底,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言語,他這是一個不慎,自己把自己給招了出去麼?!殿下何等聰明,定會推斷出此事與葛家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