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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玢疑惑的抬起頭看著贏甄,「殿下…」
「你只需醫治覓兒的風寒便可。」
「喏!」南玢只得重新幫蘇覓把脈。
「有身孕之人,更容易沾惹疾病,特別是這種連日來雨水不斷的天氣,更易生病,平時還是得多加註意才是。」南玢開了一張藥方交給青挽。
他終還是忍不住跟贏甄說道:「殿下,就算您怪罪老臣,老臣還是要說。紙是包不住火的呀!」
贏甄摸了摸額頭,「南大夫!覓兒腹中的孩子,是我的骨肉!」
「這!?這怎麼可能?!」南玢眼睛瞪得溜圓,一臉震驚的看著贏甄。
青挽替蘇覓掖被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昏睡著的蘇覓。
南玢大叫一聲:「這絕不可能!」
贏甄皺著眉,神色嚴肅的看著南玢,「為何不可能!世間如此之大,多的是你我不知道之事,南老為何便如此堅信自己所知道的便是對的?不知道的事不一定便是沒有,知道的事也不一定便是對的。」
「老臣從醫如此多年,聽都從未聽說過,世間還有能女子讓女子懷孕之事。」南玢還是無法相信。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莫太過侷限於自己所知道的東西,南老有空多向宮奇請教吧。」贏甄懶得再跟這個老頑固糾纏。
南玢行了一禮,便退下了。
青挽對著贏甄行了一禮,說道:「殿下,奴婢去煎藥。」
「嗯!」
霜蟄走到贏甄身旁,「殿下,可要臣去…」
贏甄擺擺手,「不必了,該來的早晚都會來,早些知道晚些知道也無不同。你保護好覓兒便是了。」
皇后與寒降回到殿中,只看到獨自一人坐在一邊鬱鬱寡歡的葛子黎。
皇后走到葛子黎身邊,納悶地問道:「黎兒,怎麼只剩你自己一人?甄兒呢?」
葛子黎有氣無力地說道:「蘇夫人染了風寒,派人過來,殿下不顧風雨,急沖沖的便走了。」
「什麼!這個蘇覓好深的心思!生病宣醫便是,竟耍威風耍到我永廬宮來了!甄兒竟也讓這個狐媚子如此為所欲為!」皇后氣得怒目圓瞪。
寒降尷尬的站在一旁,殿下既然走了,她也就不能留在這裡了,「皇后,那臣也先退下了。」
皇后看了寒降一眼,「你把湯羹也一併帶回去吧。」
待得寒降離開,葛子黎又抽抽搭搭的哭泣起來。
皇后心疼得不得了,「黎兒莫哭,這次不行還有下次,總會有辦法的。」
葛子黎擦了擦眼淚說道:「殿下剛才說,她已經有蘇覓了,是不會接納我的。」
皇后氣地站了起來,說道:「荒唐!一個小小的夫人,便想霸佔我兒麼!做她的千秋大夢。皇家子嗣,祖宗禮法,可不許甄兒如此縱容於她。」
「殿下還說,她不喜歡黎兒,就算沒有蘇覓,她也是不會娶黎兒的。叫黎兒死了這條心…嗚嗚嗚」
皇后看著葛子黎哭成了淚人,她輕撫葛子黎的背,「甄兒最是孝順,我的話她還是會聽的,我去跟她說,讓她娶你,休了蘇覓!」
葛子黎焦急道:「皇后萬萬不可啊!殿下現在最是疼愛蘇覓,您現在去讓殿下娶別的女子而休了蘇覓,豈不是讓殿下為難,您切莫因為黎兒,而傷了與殿下的母子情份!」
皇后眼含淚光,「黎兒你就是太懂事了,總是為他人著想,才耽誤了自己。甄兒、甄兒就是被蘇覓那個狐媚子蒙了心,才會看不到你的好。」
葛子黎低下頭,搖了搖,「皇后,黎兒…認命了。」
皇后抱住葛子黎…
南玢從贏甄那出來,便不顧漫天大雨,急往皇帝那去。
皇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