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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喧鬧,他說他現在在金字塔會所,他說,林慕梅傻和天真不適合你,他說如果我是林慕梅的話我會馬上離開倫敦,因為也許羞辱性的回憶會尤連城讓變得危險,就像在地震過後總會不斷的出現餘震。
在朱亞倫的電話背景中慕梅依稀可以聽到了安德烈的高談闊論的聲音。
怎麼?那場屬於尤少爺的勝利派對還在繼續嗎?
慕梅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好了,從此以後不用在內疚了,從此以後,林慕梅誰也不相欠了,她沒有再欠椿媽媽了,也不再欠尤連城了。
清晨的時候,慕梅遊蕩在春末有霧的倫敦街頭,也不知道遊蕩了多久慕梅想回家了,慕梅有點想椿媽媽了,那個喜歡品嚐仇恨的女人老是在她面前說起她要死了,說得她害怕極了。
椿媽媽還是坐著她喜歡坐的椅子上看到慕梅的時候很溫柔的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慕梅乖乖的過去,把臉擱在了她的膝蓋上蠻橫的拉著椿媽媽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頭上。
“慕梅,趁椿媽媽還有點體力陪椿媽媽去旅行吧,我們離開英國我們乘著郵輪去旅行。”她說著。
於是,慕梅在幾個小時後離開了倫敦,椿媽媽讓她先到巴塞羅那港口等她她想一個人去祭拜她死去的愛人,然後在塞維利亞港會合,而她的一個朋友在他們所要搭乘的郵輪接她。
慕梅太想離開這裡了以至她沒有注意到椿媽媽在說話的時候都是在喘著氣,以至於慕梅看不到這個一直和她相依為命的女人的眼裡藏著多麼深切的眷戀。
“慕梅,對不起。”最後,椿媽媽把唇印在了她的額頭上。
黃昏的時候,慕梅來到了有著晚霞滿天的巴塞羅那港,叫明定遠的中年男人在港口接她。
明定遠,香港人,十幾歲的時候父母遭遇了意外,一個叫林椿的女人資助了他,現在是一名郵輪攝影師。
“帥哥,大哥哥,師傅,三個名字隨你選。”有著一口潔白牙齒的男人裂開了嘴。
暮色四合的時候,郵輪吹響了起航的號角,和倫敦有著截然不同的氣候的巴塞羅那晚極美,那些建築在半山腰的建築燈火璀璨,像一簾每一個女孩都會迷戀的最迷離的夢。
慕梅把尤連城送給自己的手機留在了巴塞羅那的深海里。
那個時候,慕梅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後椿媽媽打了一個電話給趙錦書,於是在塞維利亞港的時候慕梅遇到了成為郵輪乘客的趙錦書。
那個時候,慕梅所不知道的是在她離開倫敦的三天後,倫敦城裡有一場盛大的葬禮,全城的政界名流都對英年早逝的爵士夫人表示了哀思。
那個時候,慕梅所不知道的是西方最著名的黑社會組織曾經接到了一份名字叫做林慕梅的全球通緝令,只是那份通緝令還沒有發出就被取消了。
那個時候,慕梅所不知道的是她根本等不來她和她椿媽媽的那段旅程,她所等到的是一張留在維多利亞港專屬於她的信還有一份遺囑。
在維多利亞港趙錦書回到了北京,慕梅依然留在了郵輪上。
一年後,慕梅成為一位名字叫做莉香的郵輪攝影師,莉香是明定遠家的一隻來自於日本狸貓的名字,由於慕梅的名字粵語發音太拗口了,所以久而久之的就成為莉香了。
某天,在洛城上來了一名叫吳芳菲的遊客,二十出頭,那是一個熱愛建築的漂亮的北京女孩,幾天後,她和慕梅成為了好朋友。
繁星閃耀的夜晚,郵輪處於太平洋最南端的方向航行著,慕梅和吳芳菲躺在了甲板上的太陽椅子上。
吳芳菲很煩惱,她說她在思念著一個男孩,那種思念很美很澀,彷彿是心底裡一根很纏綿的弦,吳芳菲說那種思念是不是和愛情有關。
“關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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