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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知雨就著手裡的香檳一把潑向jack wang,趁他發愣的同時一把掙開他的手:「你他媽有病?比不過一個女人就開始盪/婦羞/辱?要睡也不看看你長什麼樣子。」
說完謝知雨就去拉門準備離開員工通道,誰料jack wang好像真失去理智一樣,撲上來摁住門把:「不許走,媽的臭娘們,給你臉了!」
謝知雨看著雙眼通紅的jack wang,冷笑:「怎麼,你還想動手?」
她現在非常懷疑jack wang這智商是怎麼爬到今天的位置,這裡是迷蹤會場,外面無數雙眼睛盯著,要是他真敢在這裡對她做什麼,那他這輩子都別想再在圈子裡混了。
jack wang被謝知雨的態度震住,嘴唇囁嚅兩下,視線落到自己手中的香檳。想起她剛剛潑自己的酒,低聲咒罵一聲,抬手將酒潑向了謝知雨。
謝知雨下意識抬手去擋,心中難免罵罵咧咧好好一個盛典她是造了什麼孽要和jack wang在員工通道互相潑酒。
然而預想中的情景沒有發生,通道大門突然被人用力推開,jack wang杯中的酒悉數潑到了來人身上。
看清楚來人是誰,謝知雨忍不住一愣:「你怎麼會來這?」
李延策站在逆光中,高大身形遮擋了身後會場投射的光芒。他的側臉微微偏著,鬢邊的黑色短髮被香檳酒打濕,濕答答地順著稜角分明的側臉線條往下滴水。
李延策眸光轉暗,對於眼前的場面只反應了一秒,伸手揩了下下頜的酒液,揪住jack wang的領子往牆上猛地一推。他反手摔上剛開啟的門,如被觸犯領地的藏獒一樣壓著沉沉怒氣沖jack wang呲牙,目光兇狠:「你他媽想死是不是?我成全你。」
李延策握緊拳頭就要對著jack wang的臉砸下去,謝知雨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用眼神示意他別動手。
李延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手指捏得咯吱作響,但還是勉強收了手,另一隻揪住jack wang的手又是用力把他往牆上一推:「你想潑誰呢,問你話。」
jack wang骨頭撞得快散架,沒想到李延策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想起之前被李延策打的回憶,腿有點抖:「沒……沒想潑誰,手滑。」
李延策冷笑:「那你可手滑得真有意思,出去我給你表演幾個手滑?」
jack wang顯然有些害怕李延策,剛剛囂張的模樣蕩然無存,支吾:「誤會,都是誤會……」
謝知雨簡直被jack wang這副欺軟怕硬見風使舵的樣子逗笑了,上一秒還想拉攏她給李延策穿小鞋,見到本人卻大氣不敢出一個。
李延策偏頭看向謝知雨,確認她不像是有事的樣子:「他沒對你做什麼吧?」
謝知雨搖搖頭,擺了下手:「放他走吧。」
李延策有些不樂意,要是他再晚來一點,這酒就潑到謝知雨身上了。
謝知雨品出李延策的意思,心中難免有些感動,但現在不是適合和jack wang算帳的場合,於是伸手扯了下他的衣角。
李延策因她這一下動作收起滿身戾氣,不情不願地鬆開jack wang,jack wang驚魂未定,立刻連滾帶爬地跑了。
謝知雨從手拿包中拿出一包紙撕開,示意李延策低下點頭,替他擦拭頭髮上的酒液,又問了一遍:「你怎麼會來這?」
李延策感受著她手指的動作,當然不會說自己一直在偷偷注意她的動向,「哦」了一聲:「就是要結束了,想等你一起走給我點小龍蝦,正好看見他找你。」
謝知雨點點頭:「剛才謝謝你。」
「不用,你畢竟是我經紀人。」李延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