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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藥的作用機制實不可考,各色小說都愛春|藥不是毒,固闢萬毒而中春|藥,又有有識之士表白,據說可樂與味精勾搭亦能讓人神思不屬。
陳思也委實是第一次實地接觸這樣的事情,只覺渾身發熱,只想著對眼前的人動手動腳,雖還有些許理智,但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她想去撫摸眼前的男人,只是看著,就覺平日裡已然十分俊俏的容顏更是引人注目。
王憐花依舊是調情一般的用手指撫摸在陳思手腕處,不知是解布條多一些還是存心戲弄多一些。指腹輕輕揉搓著,擦過那些跳動人心神之處,陳思的心隨著他的手指收緊而放鬆,只覺人生竟第一次這麼認識到十指連心!
陳思有那麼一點惱火,怒道:「要上便上,裝什麼樣子!」
陳思原是想用語言給王憐花壓力,但自己聽那聲音都覺羞恥不堪,嬌嬌柔柔的模樣令王憐花笑出聲來,耳邊那笑聲更是讓她惡從膽邊生,怒自心頭起,竟生生壓住了一身春|情,抬腿就去踢王憐花。
此時王憐花是瞬間就扯開了束縛陳思雙手的布袋,並壓制住她,私語道:「你這般鬧,我可是更興奮了。」
挑情到骨子裡的音色,陳思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把王憐花翻身壓在身下,喘著氣,雙手撐在王憐花胸前看他。
此時她衣衫不整,半遮著□的細膩肌膚,綢褲半退,半擋不擋的阻住了王憐花的視線,陳思騎在王憐花腰間,低頭望著他。
此時似是那蒙汗藥的藥效退去,陳思只覺她身體的力氣又漸漸恢復過來,又是多了數絲清明。她強壓著身體內的火焰,想與王憐花說說一些事情。
「你是故意等到她把藥下了吧。」陳思問。
「怎會,我才到就阻止了,我怎忍心你和別人如此這般。」王憐花說著,伸出手輕輕解開陳思的髮髻,望著那一頭青絲如雲散開,輕輕說道,「如此美景,若是旁人看到,我就挖出他們的眼珠。」
說著,王憐花抬頭看著陳思,眼眸裡落入了星星般的燭光,清淨無比:「你信嗎?」
「我信。」陳思答道。
王憐花微微笑了出來,也說道:「旁人如何都與我無關,你信我便好。」
他說著,眼睛竟像是星星一般明亮,陳思被王憐花用目光看著,莫名就覺得全身都不對起來,她心裡一片亂,她鬆開手,想要揍王憐花一頓,又想去摸他的臉,他的唇,去吻他,憐愛他。但又發現自己竟保持不了平衡。
這時候你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千變萬化了,只是一時手鬆不開,陳思心中的憐惜就又變得調皮,陳思揪著他的衣襟,狠狠用腳踩王憐花的上肢。
這個姿勢頗是令王憐花痛而快樂,他伸手捉住陳思的腳,貼在唇邊輕吻,慢慢向上。氣息與唇瓣令陳思又癢又麻。她閉上眼仰起頭,由著王憐花退去她的褲子,於是她預設著王憐花的舉動。
「如此,我當你是肯從了我的。」王憐花柔聲說著,心中有了十二萬分的柔情蜜意。
「你行不行?廢話腫麼這麼多!快進啦!」陳思早就被藥弄得欲|火焚|身,伸出手去解王憐花的衣衫。
但這古時男子的穿著與現代全無一絲相像,陳思好聲好氣解了半天如何都弄不開,火大的去撕扯那件看似薄薄的紅衣。
……撕不開!
「擦!你還要不要上!」陳思怒目,只見躺在床鋪上的王憐花露出了輕而又輕的笑意,白璧般的面龐生在烏黑髮絲間,一身紅衣令他看起來多情而風流。
陳思忍不住去吻他帶笑的嘴角,焦躁的撕咬著,不知為何這個人明知道她都要被弄得瘋掉了,還是這般折磨她。
身體又燙又空虛,不安的感覺令陳思著急的快要哭出來,但是看著王憐花一副等著她求饒的模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