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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發了乾淨,他回頭看看傻掉的媳婦,笑著說了一句:“媳婦,去床上等我吧,我一會就來。”
難道他還要去找什麼人?
連浩東走到今天的哨兵卡上,對著站崗的戰士說:“你也應該知道該怎麼辦吧?”
今晚上值班的正好是看連浩東特不順眼的金少陽,他冷靜的說:“甘願受罰。”
連浩東拍拍他的肩膀道:“算你識相!去吧,二十五公里。”
操!為什麼到他這裡就又加了分量,他不服,立刻就開始他刺頭兵的職業病,怒視連浩東,看樣子很想動手。
57、軍港之夜
連浩東走到金少陽的後面,對著人家的屁股就踢了一腳;說道:“怎麼?不服?不服的話就再加!”
金少陽被他踢的一個踉蹌;咬著牙,眼睛裡怒的都要逼出血來了;這個人;為什麼三番五次的看他不順眼,他明明全方位優秀;卻成了他眼裡的頭號刺頭兵。
沒辦法,只能恨恨的咬著牙去追剛才走的那群兵。
金少陽走後;連浩東卻嘆了一口氣;深遠而又悲慼。
被強制夜間拉練的小兵們心裡可是不憤;某人在床上抱媳婦享受;而他們卻只能像狗一樣的在外奔襲。越想越氣;最後大家只能在吶喊中越跑越遠。
連浩東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他知道,肯定又有人罵他了。這幫龜孫子,明天要再修理一下他們。他一時嫌上樓梯麻煩,便學起那幫種子兵玩起了登高,幾秒鐘後就上了四樓走廊。陳曉瑟看見他從陽臺大步走進來的時候,嚇得連聲尖叫,摔了個大腚蹲。
連浩東過去將她撿起來,扔回床上,開始脫衣服。陳曉瑟躲他躲的遠遠的,將枕頭被子通通的扔到另一頭。經過這一遭,她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太沒人性了,不是她的菜。
連浩東坐在床沿,轉頭挑眉問道:“怎麼?你也想去越野十公里?”
陳曉瑟掐腰,爬過來對他的腦門一指:“你這麼壞,小心下輩子投胎不長屁|眼!”
連浩東:“……”
她又犯他的軍威,不得不懲罰一下她。他鉗住她要跑的身體,陰森森的告訴她:“告訴你,調|教搗蛋的人,最直接有效的辦法就是以牙還牙。你也是,如果不服,我也會讓你心服口服。”
陳曉瑟哆嗦的說:“你敢動老子一根指頭,老子就回北京。”
連浩東將她剝的光溜溜,往屁股上一拍,說:“那要看你走不走的了?吻我。”
陳曉瑟也被激怒了,剛才還好好的,這突然轉變的性格不是變態是什麼?連浩東,你他媽就是一地道的變態尤物。
這次做#愛比起剛才在Z市的那次要兇狠了很多,沒有前奏和舒緩的過度,只有那個目的。他想要她,將剛才他對士兵沒發完的軍威全發到她身上。陳曉瑟的身體反應一向敏感和快,但他實在是太粗暴了,那一下下又深又狠,似乎要穿破了她的身體。
連浩東今天很反常,到底是誰刺激了他?陳曉瑟求饒了,嗚嗚咽咽,大腿都沒力氣勾他的腰。這裡的條件不比Z市,不光房間的隔音差,連床的質量也差,雖然是雙人床,但確是鐵板的雙人床。吱呀的聲音很有節奏感,可以判斷出連浩東已經由一深一淺變成了三淺一深。
他吻了吻陳曉瑟的淚花,說道:“以後還亂不亂講話了?”給她一次機會。
陳曉瑟因為亂講話,可不是吃了一次虧,又腦又氣的回道:“你他媽的管不著。”
還不改?那就別怪他沒給她機會了。無論他的兵還是他的女人,他都要全手掌控,他必須讓她臣服與他。
這次媳婦流的淚有點多,那些淚全撒在了她臉上,他沒有讓她擦,而是用自己的嘴巴將那些淚滴吻去。他連睡覺的時候都沒有放開陳曉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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