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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尺素本不是什麼八卦的人,但好奇心的趨勢下,容尺素抱著懷裡剛撿的貓兒,朝聲音的來源走了過去。
梅園的一角,假山後,正藏著一男一女,重疊著白花花的果體,正幹著羞人的事情,發出的口申口今,令人面紅心跳。
容尺素眯著眼兒,認出躺在男人身下的女人。
正是雲恆之前的寵妾,柔姨娘。
“你們兩個倒是會選地方。”
原本還做著最原始的羞人動作的兩人頓時就停了下來,猛地瞪大眼睛,驚訝的看著眼前正笑吟吟的看著她們,絲毫沒有迴避意思的容尺素。
怔然的,連拿衣服遮住自己身上三點重要部位都忘記了。
男人甚至還在柔姨娘身體裡。
嘖嘖,這光天化日之下,倒也真是膽大,有傷風化。
“王、王、王妃……”好半響,柔姨娘總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啊”的尖叫了一聲,連忙慌張的拿過一旁的衣服遮蓋住赤果的身體,一臉的驚慌失措。
“柔姨娘,這麼害怕作甚?莫不成是怕本王妃會吃了你。”她笑的無害,柔姨娘卻是心驚膽跳的。
男人心裡叫糟,他與柔姨娘做這樣的事情,被發現,可是要侵豬籠的。
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男人見四下無人,衣服都來不急穿上,從柔姨娘身上出來,便朝容尺素撲了過去,面貌猙獰,似是要掐容尺素的頸脖,置她於死地。
只是,還沒有等他觸碰到容尺素,一道靚藍身影仿似從天而降,一腳把男人踹了滾開,一個完美的姿勢穩穩落地。
男人“啊”叫了一聲,被踢到在地上。
寒風呼嘯,天寒地凍的,男人身上赤條條,什麼都沒有穿,冬天本來皮就薄,容易受傷。
這一跤摔得倒是極重,叫聲宛若殺豬一般,且摔在地上摩擦著地上的黃塵沙子,男人摔得皮開肉綻,出現了無數擦傷血痕。
這疼得可比方才做的事情要來的銷魂。
“虎哥……”柔姨娘驚訝的叫了一聲。
顧不得衣裳還未穿著好,就去攙扶那名男人。
男人在地上打著滾,眼見阿七又要上前,柔姨娘連忙抱住了阿七的大腿向容尺素求饒:“王妃,求求您了王妃,饒過虎哥,饒了我們吧。”
這邊動靜太大,晴河蘭溪被吸引了過來。
“王妃……這……”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和柔姨娘,晴河蘭溪皆是一臉的驚訝。
容尺素未語,似笑非笑的睨著柔姨娘,和試圖傷害她,被柔姨娘喚作虎哥的男人。
“饒了你們?”
柔姨娘紅著眼,怔怔地看著容尺素。
“柔姨娘,你可知曉,偷!情!可是死罪?若是王爺知曉,你揹著他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你猜他會不會饒了你?”
“王妃,妾身求您了,您就饒了妾身吧,您要妾身做什麼都行,只求你不要傷害虎哥,一切都是妾身的錯,求求您了王妃……”
柔姨娘哭的很傷心,梨花帶雨的模樣楚楚可憐,任誰看了都心疼不已。
當真是可惜容尺素不是個男人。
沒有男人的憐惜之心,反而,最痛恨的就是柔姨娘,這種總是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女人。
這會讓她不由地想起江姒。
想起那個被她發現她與蕭青城不可告人事情時,跪在地上祈求她原諒的江姒!
那時的她,亦是如同柔姨娘這般楚楚可人,我見猶憐的!
嘴角彎出一抹殘忍。
容尺素彎下腰,掐著柔姨娘的下巴,迫使柔姨娘抬起頭看自己:“做什麼都行嗎?”
“是的,王妃,只要您放了虎哥,您要我做什麼都行。”女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