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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做不到,王爺就請回去吧。”
他不動,蘭溪趕他也不動。
抿著他兩片涼薄的唇,好半天,彎下腰取出藏在雲靴裡的匕首,從刀鞘裡拔出,刀鋒泛著陰冷的幽光,交到容尺素的手裡,讓容尺素握緊:“若殺了我,能讓你原諒我,那好,你就殺了我吧。死在你的手裡,我心甘情願。”
容尺素怔然,抿了抿唇,情緒稍有變化,不過卻很快被她斂了下去。
笑的不以為然:“王爺若誠心的話,何須要靖寧動手,髒了靖寧的手,何不如自己了結呢?”
眉心皺成了川字型,吸了口氣,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在容尺素的手裡奪回來了匕首,當著她的臉,不帶一絲遲疑,將匕首插進了他的心臟,容尺素猛地瞪大了眼睛,而一旁的晴河蘭溪也都怔住了。
容尺素猛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的想要阻止儼然來不及了。
汩汩鮮血從胸口流出,渲染紅了他的青裳,劍鋒。
他艱難的支撐著身體:“若你覺得只有我死了,才能平息你心中對我的恨意,那麼,我死也罷。”
“你瘋了。”她啞然,杏眼圓瞪,呆呆的,她沒有想到雲恆竟然真的會傷害自己。
他笑,笑的悽然,“原諒……我……”
倒在了容尺素的跟前,容尺素怔怔地,緩過神,連忙朝晴河、蘭溪喊道:“你們兩個快去找鄭太醫。”
穩住紊亂的氣息,她儘量讓自己冷靜,不要去慌。
卻忽視了,雲恆微微翹起的一抹嘴角。
還好,他沒輸……
待她去看他時,那抹翹起的情緒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雙眼已經閉上了。
探了探鼻息,還好,只是昏迷了過去,沒有死。
她力氣小,抱不到雲恆,便讓外面守著的下人進來把雲恆抬上了床榻。
明明是恨不得他死的,可這會兒,她怎麼心軟了?
容尺素侷促的呼吸著,給自己找著藉口,她怎麼可以讓雲恆死在她閨閣裡,若是傳出去,定然會牽連整個相府,讓自己受累的。
一定是這樣子,就算她再怎麼恨雲恆,可雲恆到底是一介親王,身份擺在那裡,就算她想他死,但也不能讓他無緣無故死在自己的房裡!不能這樣死的……
睨著床榻上的雲恆,她抿著微白的粉唇:“雲恆,就算你想死,也別死在我這裡,髒了我的地方。”
鄭太醫聽說雲恆在容尺素,的月白居里受傷了連忙趕了過來,見著滿身是血的雲恆,還有冷靜地坐在圓凳上喝著茶,一臉平靜的容尺素頓時就怔住了。
容尺素什麼也不解釋,就讓鄭太醫連忙給雲恆看病,不能讓雲恆死在這裡。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鄭太醫便也不多問,便開始給雲恆止血包紮。
暗自鬆了口氣,又帶著幾分僥倖給容尺素道:“只差一點便刺中心臟,要真刺中心臟,那麼王爺這條命可就真保不住了。”
“只差一點麼?”容尺素凝著眉問鄭太醫。
鄭太醫不解其意,點頭:“是的,王妃。”
容尺素沒回答,見此,鄭太醫也不再說話。
包紮好,給雲恆開了內服外用的藥,原本還想問容尺素雲恆怎麼會在這裡受傷的,不過見容尺素的樣子,他倒也不再問什麼,就提著藥箱離開。
臨的的時候,容尺素沒忘交代鄭太醫不要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
鄭太醫自知事情的嚴重性,自然不敢把這事宣揚。
蘭溪送鄭太醫離開,房內還剩下容尺素與晴河。
晴河喚了容尺素一聲,容尺素按了按人頭,有些頭疼,給晴河道,讓晴河下去煎藥。
雲恆昏迷不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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