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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該這麼久不來看你的,但軍事要緊我走不開,我也是沒辦法的。你就原諒我好不好?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說著雲恆還抬起手來作勢要發誓給容尺素看。
“……”敢情這廝是聽不懂人話了嗎?
見容尺素不說話雲恆進尺,靠的容尺素更近:“我知道我之前做錯了,但我以後一定會改的。你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欺負,受委屈了。”
張了張口,容尺素把到口的話吞了回去,垂著眼簾道:“我累了,你回去吧。”
這廝聽不懂人話說再多也是白搭,還不如不要跟他說了。
容尺素躺下蓋住被子,側過身就要睡覺。
半響,聽到沒有動靜了,容尺素以為雲恆走了,鬆了口氣,孰料下一刻被子被人拉開涼風吹進,有人躺了進來抱住了她。
回頭放大的俊臉赫然是雲恆這不要臉的。
冷著臉,怒聲道:“你幹什麼!”
雲恆眨眨一雙燦若星辰的桃花眼,一臉的無辜。
“睡覺啊。”
把容尺素拉進自己的懷裡,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時脫得只剩下白色的褻衣。
容尺素臉貼著他的胸膛,眉心皺的死死。
雲恆自顧自的說著:“素素,我們是夫妻,我不該讓你獨守空床的。”
暗啞磁性的聲音仿似一罈香醇醉人的酒。
一瞬讓人恍惚。
夫妻麼?
呵……
心裡有些嘲諷。
容尺素閉上了眼眸,不再與雲恆掙扎。
反正這廝明日就要出征了,何時歸來,能不能歸來還是個問題。
今夜便由著他吧。
容尺素沒反抗,雲恆心中暗喜,倒也更加大膽了起來。
把下巴擱在容尺素的肩膀裡,吮吸著她淡淡的髮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藥喝多了,容尺素身上總會散發出一股若有似無的藥香。
不難聞,反而還很好聞。
盯著容尺素光潔如玉,巴掌大的臉許久,竟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反而容尺素睡得很不安。
眉心緊緊地蹙著,還小聲囈語著雲恆聽不清的話。
聽不清的時候雲恆好奇,可聽清了之後,雲恆卻緊抿了唇瓣。
眉眼閃過一抹愧疚,他不知道滑胎竟然會給容尺素留下這麼大的陰影。
便是在夢中,對著那未出生的孩子都是這麼的眷戀不捨,愧疚。
輕盈的眼淚從容尺素的眼角滑了出來。冬每在圾。
雲恆心一陣陣地抽痛。
把容尺素擁在懷裡抱得更緊,安撫著在他懷裡哭的像個找不到家無助的小女孩。
“對不起素素,對不起。”都是他的錯,若不是他當時太激動,容尺素的孩子根本就不會沒了。
許是等他勝仗而歸,那孩子都儼然要出生了。
可……明明本該是很好的一切,都被他一時衝動給毀了!
他吻著她的額頭,吻著她的淚水。
許是睡太沉,容尺素並未驚醒,只是緊緊地抱著雲恆,生怕下一秒雲恆就會從她懷裡消失一樣。
這一夜容尺素睡得很不安,第二天是被蘭溪給驚醒的。
看著衣裳凌亂不整,月匈前又是一片青紫吻痕的自己,容尺素緊蹙了秀眉。
雲恆這神經病,趁她睡著又對她做了什麼?
她身上怎麼會……
“王妃,您您……怎麼了?”蘭溪吞吞吐吐,神情慌張。
想到什麼,猛地睜大了眼睛,跪在了容尺素的跟前:“都怪奴婢昨夜睡得太沉,讓王妃您遭人欺負了,奴婢罪該萬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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