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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著門神叨叨的:「誒,芝麻開門!」
「芝麻開門!」她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又挪開手:「芝麻…開,芝麻開門兒,開!」前後嘗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時瑤開始惱火,又嘗試轉動門把手下面的鑰匙:「什麼破東西,老孃今天還不信了。」
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去轉動鑰匙。
咔嚓——
只剩一截鑰匙柄還在自己的手中。時瑤看著愣了一下:「誒?怎麼斷了?」
餘樂年打著激烈的遊戲,到是隨時都能和自己的隊友掐起來。
「唉…能不能走快點,就你這破速度,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尋到寶藏?」
對方哪見得別人要這樣說自己,便直接掐了回去:「有種這種需要隊友的你別匹配,愛打打不打算了,自己菜還好意思。」
餘樂年呸了一聲,認真了起來:「你看著,看我給你表演個高難度的…」
對方不屑的切了一聲。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她直接在遊戲裡被人暗算死了。
餘樂年忙解釋:「失誤,我重開。」
隊友:「…………」
門外的一陣敲門聲阻斷了餘樂年還想玩一把的心思,她忙起身看了一眼時間,這個時間點會是誰?不會又是宋暮染吧?但仔細想想也不太可能啊。
她抱著好奇的心走去開門。
門一開,餘樂年驚了,她是誰?為何又覺得眼熟?
她不覺的問道:「你是誰啊?有事嗎?」
對方支支吾吾,像是念經似的,每一句是她能聽清楚的。
餘樂年湊近了幾分:「啊?你說什麼?」
頓時,一股濃烈的酒味鑽進她的鼻腔,餘樂年不禁蹙起了眉,隨即縮回了自己的腦袋想將門關上。
這莫不是個酒鬼。
看著眼前之人喝醉了,現在居然是單手阻止了餘樂年關上那扇門。
餘樂年打量了她一番,這不就是上次那個讓她們小聲些的女人嗎?好像她住自己對門,看來這女人是醉得不輕。
她道:「大姐,你是不是敲錯門了?」
時瑤醉眼稀鬆抬頭看了門牌號:「小夥子,怕是你走錯了吧…」,說完她乘著餘樂年沒注意,從她抵住門框的手臂下鑽了進去。
餘樂年跟了上去:「誰是小夥子了,你看清楚了。我是女的!女的!」,顯然她是被這女人給氣到了。
她想去拉前面的那個女人。哪成料想錯扯到別人肩頭的裙帶,那裙帶順著她的指尖滑落了一半下來。宛若白雪的面板,襯得脖頸處的那根鎖骨異常性感迷人。
時瑤沒什麼感覺,只覺得有什麼東西拉著她不讓她走,她回頭,視線之內浮現著一張朦朧的臉。
「呀」餘樂年像是摸到了燙手山芋那般連忙地收回了手,臉色加耳根以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就連語氣都被嚇得成了顫音。
真是被這女人給氣糊塗了,她站在原地傻了一會兒。
在餘樂年走神的時候,時瑤很自覺的脫下了腳下的那雙高跟鞋,晃著身子站了起來,她眨眼掃了一圈房間四周:「靠!老孃家裡怎麼亂成狗窩了?」
餘樂年聽見了這句話,已經在很努力的剋制心中的怒火。
這大姐亂認自己家也就罷了,說她家是狗窩是怎麼回事?
時瑤在房間內亂竄,抬頭低頭的看著天花板和地板,她全然不知這根本就不是自己家。
餘樂年跟在她身後,時瑤一搖一晃,她就跟著她的動作走向一起生怕這人撞到她家裡的手辦和自己最喜歡的裝飾擺件。
她還存在一絲僥倖,還好她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
這時候,跟前的女人突然又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