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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誰知道這些新詞能不能起到作用呢?要真的幫住念奴兒得了魁首,再跟他們當面重謝就是了,總之現在不能慣著他們。
對趙有恭這種霸道不講理的無賴作風,念奴兒也說不出什麼,就算她說了,趙有恭也不會聽。點上蠟燭,念奴兒斜躺在案前,手裡還拿著一本薄薄的藍皮書。
趙有恭看著案上幾張紙,一邊看還一邊撓著頭,“念奴兒,侯玉鑫這首《點絳唇》如何?‘滿目鉛華,雲裳但隨春風去。謠中細雨,只有葬花人。夢裡相思,故園風雨後,草色吟。烏鴉泣血,劍舞夕陽曲。’”
趙有恭操著粗嗓門讀著,一個不學無術的浪蕩郡王,能懂詩詞的好?最終還得交給念奴兒來做評判。
雖然眼睛一直盯著手裡的書,但念奴兒可是一直在聽著的,當趙有恭讀完後,她便抽抽小鼻子,輕輕的蹙起了眉頭,“又是葬花,又是泣血的,聽之便哀傷無比,怎麼可以?”
“也是”趙有恭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侯玉鑫也真是的,人家念奴兒可是要爭花魁的,你寫首新詞猶如悼念亡人的冥詞一般,這不是坑人麼,怪不得念奴兒會如此不高興。
“無妨”把侯玉鑫的墨寶揉成紙團,隨手丟到了地上,“白寒瑞的《長相思》呢?‘新草青,新月明。煙光斜雨人未醒,天地一蓑翁。舊河凌,舊人行。獨攬風月透窗欞,孤光兩盞燈’,這個應該可以了吧,有人有月又有燈!”
“聽此詞,滿是一份孤獨之感,這豈能唱給他人聽?不行,不行”念奴兒搖頭嘆息,只是眼睛依舊看著手裡的書。
還不行?趙有恭毫不氣餒,揉個紙團繼續,“那方騰謀的《山茶花》應該可以了吧?‘嬌花迷醉草霧中,雲樹依依滿江紅。寂寞夕陽青河山,鋪殘紅。金馬玉緣夢中去,錦帕遙寄樓已空。獨留痴情雙鴛鴦,醉東風。’”
“嗯,詞是美的,痴情人卻不能終成眷屬,這不是讓人傷心麼?不行不行!”
“還不行?”趙有恭傻眼了,方騰謀的大作不行的話,就只剩下賀鑄的《青玉案》了,“凌波不過橫塘路,但目送、芳塵去。錦瑟華年誰與度?月橋花院,瑣窗朱戶,只有春知處。飛雲冉冉蘅皋暮,彩筆新題斷腸句。若問閒情都幾許?一川菸草,滿城風絮,梅子黃時雨!”
趙有恭做為一位穿越人士,自然明白賀鑄的大作有多妙,正因如此,他抖著手裡的墨寶,呵呵笑道,“聽到了麼,念奴兒,賀老頭的詞應該沒問題的吧?”
念奴兒坐起身,慵懶的伸了伸胳膊,手肘支著案子,她還是嘟著嘴搖了搖頭,“賀通判的詞好是好的,可還是無法讓奴家壓過師師!”
“咦,念奴兒,你這是何意,你既然也說賀老頭的詞好了,為何又說比不過那李師師?”
趙有恭有點急了,他好像一直都沒什麼耐性的,念奴兒蹙著黛眉,嘴角微微抽動,粉白的香腮就多了兩個小酒窩,“郡王有所不知,近日官家可是為師師新作了一首詞,而且師師又從清真居士那得來一首《滿江紅》!”
“那又如何?官家的詞就比得上賀老頭的?”
“羅綺生香嬌上春。金蓮開陸海,豔都城。寶輿回望翠峰青。東風鼓,吹下半天星。萬井賀昇平。行歌花滿路,月隨人。龍樓一點玉燈明。簫韶遠,高宴在蓬瀛”輕輕吟誦一遍,念奴兒手拿薄書,遮掩住了半張嬌顏,“郡王,這可是官家新作的《小重山》,奴家雖不願承認,可賀通判這首詞是絕對比不過官家的,更遑論周居士的《滿江紅》?”
那一對美眸輕輕眨動,念奴兒在等著,卻發現趙有恭竟遲遲未回話,仔細一看,原來小郡王又看痴了。
“郡王,奴家說的你可在聽?”
抹抹嘴角的水漬,趙有恭趕緊坐直了身子,“聽著呢,念奴兒,那你說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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