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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謝了謝,說回去問問。
賠禮道歉後,邱繁星離開了朝會。
慶典一過,朝會整改,各方面停工調整。
對謝如岑來說,是個打擊。暫停了兼職,意味著沒錢。
我提出要幫她,她不願接受,辭工去找別的地方。
我思來想去要跟她一塊兒。
張嘉蘭知道這事後,要我先等一等。
謝如岑沒法等,去了南山俱樂部,還是值大夜。
琢磨著搬家的時候,孟辛澤打電話來。
劈頭就說:「喬行知道你在這兒了。」
我一愣:「孟辛澤你……」
「哎,哎,不是我,是你自己。」他急切辯白。
「你在附近網點大額取錢,他收到訊息,告訴我大約知道你在附近,但不知道是我這兒,把我嚇一跳。
我一時語塞,真蠢,我。
空檔裡,一道男人的聲音從電話裡隱約傳來。
「我們先走了。」
短短一句。
孟辛澤「喂喂」兩聲:「怎麼了?」
我捧著電話,再開口,聲音幹啞:「剛才是賀折?」
「嗯,今天我姐和他請吃飯,兩人要訂婚。」
聽得我一懵,眼裡冒水光。
一聲嘆氣。
孟辛澤好聲勸我:「趕緊回來吧。」
回去……怎麼可能回去。
我哪有臉回去。
晚上,手機震了幾震,我才接通。
程演暴跳如雷:「來南山醫院!謝如岑打傷了人,你過來多拿件衣服。」
我突然清醒,先問有沒有受傷。
「她沒事,破了點皮,嚇得不輕。」程演說,「她打那人傷得重,腦袋和眼睛那塊都縫了針。」
我舒一口氣,到醫院傻了。
謝如岑衣不蔽體,頭髮凌亂,她坐在程演身邊,看見我直掉眼淚。
我眼圈一脹,體內火氣炸開。
掏出衣服把她裹住,我問誰幹的。
「孫石。」謝如岑滿臉淚痕。
「操!那個狗雜種!」
程演起身一擋:「你別衝動,警察馬上來查,你再出手傷人,我們有理也說不清。」
原來,為了多賺點兒錢,謝如岑去做酒水推銷,今天倒黴碰到孫石。
孫石欲圖不軌,謝如岑為自保,拿酒瓶把人砸了,但力氣終歸小,孫石破了腦袋還要死拖住她。
程演路過,聽見呼救,斷然推門進去,把人救了。
「她也挺狠,把人砸成那樣。」程演一笑,露出虎牙尖,「別擔心,老闆我認識,裡外有監控,沒大礙。」
「謝謝程總。」我摟著謝如岑,誠心誠意。
「謝我啊,請我吃飯。」
「一定一定。」
錄完口供出來已經是後半夜,東方既白,天快亮了。
程演好人做到底,把我們送回去才走。
謝如岑幾乎哭了一晚上。
我一直睡不著。
第二天起得晚,謝如岑眼睛紅腫,我忍不住笑。
開了前置前置攝像頭,她迷迷糊糊一眼,也跟著哈哈。
「我這樣怎麼出門?」
我說:「出去,我就像牽著一頭小豬。」
她翻身下去,涼水濕透毛巾敷到眼上。
「我還沒問你,怎麼也不幹了?」
我閉著眼,搖頭晃腦:「覺得沒意思,要不我們買幾套房子當收租婆吧。」
「不愧是『豪門在逃千金』,財大氣粗。」她拍兩下巴掌。
自從知道我帳戶一大筆錢後,她給起了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