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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起眉頭閉了一下眼,再睜開時程洵已經不見了。
見人離開,我鬆一口氣,想將賀折推開,他卻用力緊扣著我下巴,牙上一狠,一股鹹味,血從嘴角淌到下巴。
我被咬了一口。
他停在我頸間低聲喘氣,我心裡一片空,小心翼翼地嗅著殘存在嘴上的氣息。
他恢復了平靜,下唇殘留著一抹鮮紅血跡,把他陪襯出一絲妖冶。
「你利用我?」
我恍惚一瞬,然後咧嘴笑了:「不然呢?」
他低垂眼簾,眼裡冷森森的。
我托起下巴,眨了眨眼:「太膩了,他纏得太煩人,我早想把他給踹了,謝謝你啊。」
賀折一愣,蹙起眉心,目光掃在我臉上,帶著困惑和迷茫。
我強扯出笑。
他伸手箍住我下巴,大拇指擦過被他咬傷的嘴唇,將血帶到臉上,然後他俯身,和著血吻上來,唇齒交融,呼吸纏繞,讓人迷亂眩暈,催人拋下身後紛繁複雜的心事,沉醉在慾望中。
我仰著脖子回應他,伸手環在他脖子上,將整個人帶進他懷裡。
我以為這樣就能得到他。
呵。
短暫的沉淪如同一輩子。
賀折將我扯開,雙眼蒙上一層水汽,他看著我,睫毛輕輕顫抖。
我抹了一把嘴,問:「你不嫌我髒啦?」
他停了幾秒,冷聲道:「我現在看你,不過就是一個還有點姿色的妓女。」
「是啊,我可是有好多大金主。」我不安地晃動腿,嘴上胡騶著瞎話。
「你有空可以跟顧遊弋他們好好交流交流。」
賀折看我一眼,問:「孩子呢?你去流產,是誰的?」
我胡扯道:「管誰呢,反正不是你。」
他聽後,咖啡一飲而盡,低頭自嘲地笑一下,重新看我。
「你好自為之,以後……就算你快死了,也不要再告訴我,救你我嫌噁心。」
他攥爛紙杯,發狠扔進垃圾桶,決然離開。
第28章
以前我和賀折吵過架,都是冷戰。
有一次很幼稚。
小雪球越長大,毛越是金黃。
我想給它換個名字,叫大金豬。
喬行很無語,隨便我愛叫什麼叫什麼,他仍叫原來的名字,狗也不理我。
我慫恿賀遷他們一塊叫它大金豬。
狗很聰明,沒多久就意識到它有兩個名字,一喚就來,「大金豬」比較好笑易記,漸漸的好多人開始這麼叫它,連喬行也喊錯過。
賀折一開始不生氣,直接說:「它名字是我起的,我不想你把名字改了,而且也不好聽。」
我哪管他,每天「大金豬」的呼喚小狗。
久了,我才意識到賀折在和我冷戰,人多的時候我問他問題,他總忽略,我以為是他沒聽見,兩人剛好碰見的時候,他當我不存在,我打招呼的手就尷尬的懸在半空。
他生氣了,氣我給狗改名字。
那時候我喜歡他,怎麼受得了那種冷戰,費盡周章又把名字改回去,他才理我,還送我一個金豬存錢罐,說是紀念。
這種吵架,哈哈。
還有一次。
成年後,我和賀遷週遊在娛樂世界,縱情玩樂,圈兒裡有人找過小少爺,說斯文禁慾、清爽陽光、人美嘴甜什麼型別都有,長得好身材也好,去一次還想再去。
聽得人心癢,我和賀遷,再慫恿了鍾翊、孟幻,四個人去了,點了一群美男,果然帶勁兒。
結果樂到中間,小美男一首歌還沒唱完,當時有個帥哥在秀腹肌,賀遷摸完我剛把手放上去,只見喬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