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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如此吃相,引得不少食客側頭觀望,竊竊私語,二人渾不在意,權當做沒看見。
“如此明山秀水,佳人在側,閣下如此虎嚼狼咽,當真是大煞風景。”一油頭粉面,衣裳華貴的年青男子對著凌寒說道,語氣之中鄙夷之意不言而喻。
凌寒漠然抬頭,只見他手拿摺扇,一副自命風流的形象,以為是凡人間那個世家子弟,自然沒放在心上,卻沒有注意到酒樓裡其他的人早已散的乾乾淨淨。
老子現在都是踏入修真界的煉氣期大圓滿的高手了,哪輪的到你這公子哥來評頭論足,當下也是極不客氣的回敬道:“哪來的酸秀才,打攪了老子喝酒的興致,給我滾的遠遠的,哪涼快哪待著去!”
“放肆,竟敢對少主如此無禮,真是活膩了!”那華服公子的身旁還帶了兩個身著黑衣的隨從,見到凌寒如此傲慢,大聲喝道。
凌寒神識掠過,瞳孔微微一縮,那油頭粉面的公子哥分明是個毫無根基的凡人,可他身邊的兩個隨從竟然是修真者,而且都有煉氣中期的修為,心中驚疑更盛。
“既然他都活膩了,你們還不去成全他,給我小心點,可別唐突了美人兒。”華服公子隨口就下了誅殺令,一雙不懷好意的眼睛看都沒看凌寒一眼,一直放在紫靈兒身上。
黑衣人得令,身形如鬼魅一般,閃電般欺到凌寒左側,五指曲張成爪形,直直抓向凌寒的天靈蓋,空氣中都響起了“嘶嘶”的破空之聲,另一人也同時飛掠,目標卻是凌寒右側的紫靈兒,兩人神色輕鬆至極,自以為對付他們兩個必是收到擒來。
黑衣人看似迅捷的攻擊在凌寒看來卻如放慢的鏡頭影像一般歷歷在目,隨手一掌,雄渾元力透體而出,重重的和黑衣人撞在一起,元力衝擊頓時讓四周桌椅化為灰燼,黑衣人慘叫一聲,身體倒飛而出,重重的撞在牆壁之上,滿臉不可思議的神色,凌寒不僅一掌將他震飛,更同時震斷了他全身的骨骼經脈,可以說是毀滅性打擊。
“煉氣期大圓滿,怎麼可能一點元力波動也感應不到?”黑衣人滿臉的不可思議,凌寒深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所以進入陽虛城之前就刻意隱匿的修為,看起來與凡人無異。
另一個撲向紫靈兒的黑衣人只感覺一陣香風鼓舞,近在眼前的妙人兒早已沒了蹤影,再定睛一看,紫靈兒早已在三丈之外,身形之快,匪夷所思,他連衣角都沒有碰到。一擊不中,簡直連風都沒摸到,再回頭,同伴已被遠遠拋飛,迤邐在地,竟然沒有了聲息,心知遇到了硬角色,心思一轉,倒飛而回,拉著那錦衣公子朝視窗急速退去。
“想走,恐怕沒那麼容易。”凌寒冷哼一聲,雙腳光華一閃,身體憑空消失在原處,瞬間出現在兩人身旁。
黑衣人驚恐之餘,猶做困獸之鬥,張口吐出一柄金色小劍,劍身不盈三寸,但凌厲的殺意卻讓人不敢輕視,可惜他沒有看清凌寒煉氣期大圓滿的修為,這等越級翻上,是沒有任何機會的,凌寒依舊是雙掌拍出,浩蕩的元力倒卷而回,金色小劍被生生逼回,倒刺入黑衣人體內,洞穿而出,插在酒樓承重的大梁之上,劍尖輕顫兀自有鮮血滴落,黑衣人在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中緩緩倒下,生機全無。
那錦衣華服的公子哥再也沒有了一絲風流瀟灑的姿態,在生命面臨巨大威脅的場景下,聲色俱厲的嘶聲叫道:“你知道我祖父是誰嗎?他老人家可是這陽虛城城主道號陽虛真人,築基中期修為的高手,你要是敢傷我分毫,必定被挫骨揚灰,形神俱滅的!”
“喔,是嗎?這樣的話,我更不能留你了。”凌寒依舊是很隨意的說道,同時手上元力吞吐,頓時將這自命風流的公子哥肉身盡碎,漫天血雨紛紛揚揚的落下,這方小天地呈現出一片妖異的血紅。
其實就算他不說,凌寒也能猜到那華服公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