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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臂線條都虯結而起,將人抱了起來,架在腰上。
「有點勒,幫我解開襯衣釦子。」他還在繼續親吻人,眼神內儘是欲色迷離,邊邁動著步伐朝沙發處走去。
宜笙仰著脖子,手指觸碰到了男人灼熱的喉結,來回摩挲,「大少爺,好難伺候哦」
話音、笑聲,都在夜色裡入迷。
只是他襯衣釦子的玉髓材質實在圓滑,宜笙費力解到第二顆時就開始不耐煩了。
所以當她被男人溺在皮質沙發上時,兩人都還衣冠整齊。
最後是秦見川實在被襯衣衣領箍得難受,雙腿分開跪在宜笙腰側,直挺起腰身,將身上那件礙事的襯衣甚至都脫下不知被甩到了何處。
宜笙睨著眸子,原本她以為男人斯文儒雅的外表下,也會是身軀線條偏柔和的人。
所以當燈光照在他起伏緊實的肌肉線條上時,還是讓宜笙驚訝一番。
她想,這就是外表和實質的偏差吧。
外形斯文的人,也有野性狂熱的一面。
「再幫我一次」這次,是秦見川握著她的手一路向下,然後摸到了金屬卡扣,「這個好解。」
「咔噠」一聲,宜笙心都顫了顫。
然後全身著火一般,再難剋制地閉上了眼。
只是她剛剛陷入黑暗一秒鐘,男人灼熱的吻便落在她眼皮之上。
尚伴著濡濕,又帶著燎原點火般的燥。
他說:「不許閉眼。」
第4章 天鵝湖
宜笙今日穿著一件純白色掛脖不規則抹胸禮服,朦朧的燈光下,腰還沒他手掌寬。
於是那人惡劣地掐著她腰,又用窒息的吻強迫她睜眼看。
宜笙一雙琉璃眸子含著氤氳水霧,鮮活艷麗。
秦見川手掌便在那清冷雪色裡遊離,又精準地摸到天鵝頸上的系帶。
輕輕一拉,雪域高原上便結出一顆櫻桃,蝴蝶骨都開始急速收縮。
沒有眼鏡的加持,那人骨子裡的斯文儒雅氣質都被削減幾分。
他齒鋒凌厲,含著紅到滴血的耳垂打轉,分明就是個混帳的花花公子模樣。
宜笙被吻得挺直腰身,覺得自己有種被誘拐的錯覺。
突然覺得很是吃虧,格外不甘心,抵在他胸膛間的膝也用了些力氣。
「怎麼了?」他邊問。還不忘輕吻她膝,噴灑而出的熱氣灼燙,惹得人渾身酥麻。
「我想先洗個澡。」宜笙還在應承著不斷落下的吻,此刻變得不緊不慢。
只是清冽的薄荷菸草味裹著人舌尖,處處挑火。
「一起洗?」
「不要!」
宜笙睨著眼瞪了下堆滿壞笑的男人,手指勾起系帶,起身。
只是她走向浴室的幾步,腳步都是虛浮的。
秦見川望著人背影,兀自笑了笑。
直到聽到浴室落下水聲,秦見川才起身走向玄關,從大衣口袋內拿出兩個盒子。
一個塑封還未拆,被他丟在沙發上,
另一個是金屬煙盒,他從中抽出一支咬在齒間,赤著上身站到窗邊。
火機滑輪在寂靜裡發出「砂」的摩擦聲,於是幽深的夜裡隆起一小撮火苗。
秦見川咬著菸蒂,雙手撐在窗臺。
微弱的火光隨著人氣息明明昧昧,像是在同主人一起尋找一些答案亦或是理由。
可在異國冒著寒氣的雪夜,即使一支煙燃盡了,煙的主人也沒有冷靜下來。
秦見川索性遵從及時行樂,吐掉最後一口煙。
菸蒂被丟進雪裡,一撮白色霧氣急速升騰。
他合上窗簾,轉身推開了浴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