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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就這麼確定牛奶被掉包了?&rdo;
周毅清還是有些疑慮。
&ldo;我剛才看過已經開封的牛奶盒的生產日期,是三天前的。其他沒有開封的牛奶都是同一批次,五天前生產的。既然助理一週幫死者買一次生活用品,那麼那些牛奶應該都是九月二十四號,也就是五天前生產,怎麼忽然冒出來一盒二十六號生產的?&rdo;
魏恆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機,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後和煙盒一起放進風衣口袋,又往小區門口走。
&ldo;還有一點。&rdo;
周毅清追問:&ldo;既然郭建民不是自殺,那他寫遺書幹什麼?&rdo;
出了小區,魏恆沿著人行道往臨近的公交站走去:&ldo;他寫的不是遺書,是遺囑。&rdo;
&ldo;遺囑?&rdo;
&ldo;嗯,準確來說,是遺囑草案。我猜他應該在聯絡律師定遺囑,這一點很好求證。找到他的律師問一問就清楚了。&rdo;
把前因後果解釋清楚,剛好到了公交站。暴雨天,等公交的人不多,只有兩個學生打扮的年輕的女孩子站在站臺一角,額頭抵在一起在興高采烈的聊著什麼。
周毅清跟著他走到了公交站,又問:&ldo;那助理的作案動機是什麼?&rdo;
魏恆轉頭看他,英眉微蹙,一臉莫名其妙的反問:&ldo;我怎麼知道?我又沒見過他,更沒有做人像剖繪。&rdo;
周毅清:……
哎,腦子被雨沖壞了,竟央他按照這麼&l;簡單&r;的案子做刨繪。
周毅清一邊笑,一邊拿出手機聯絡了派出所的同事,要他們扣下郭建民的助理和同事,同事著人搜查小區內部的垃圾桶。
&ldo;謝謝你啊魏老師。&rdo;
周毅清朝他伸出手,笑道:&ldo;託你的福,我們華陽區派出所的結案率又高了一籌。&rdo;
魏恆正在看公交線路途,聞言,意思性的伸出帶著黑手套的右手和他握了握手。
周毅清也看著公交線路圖,見他的目光一直停在長淮路&l;公安局&r;的站臺,忽然想起他前兩天和自己&l;辭行&r;。
&ldo;你今天就去西港區分院局刑偵支隊報導?&rdo;
周毅清問道。
魏恆仰頭看著公交線路,伸出手沿著十三路公交車始發站一直移到&l;公安局&r;站臺,指腹在畫著警徽的圖紙上輕輕一點:&ldo;嗯。&rdo;
&ldo;動作夠快的啊,不過我早就知道我們派出所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神。&rdo;
說著,周毅清又在他胳膊上拉了一把:&ldo;來,坐下聊兩句,權當哥們給你踐行了。&rdo;
魏恆還來不及把他的手抖下去,他就識相的先收手了。左右是要等公交,公交站的長椅還算乾淨,於是他在長椅上坐下,和周毅清隔了一個人的距離。
周毅清從褲袋裡掏出煙盒,自己點了一根,遞給他一根,然後又打著火幫他點著。
魏恆一手夾著煙,一手按著手機螢幕編輯簡訊。
周毅清盯著他經過在風雨中的奔波,垂在肩窩處被雨水濡濕的長髮,只覺得他的頭髮更黑了,黑的像墨。連帶著他的眼珠都濃黑的沒有一絲生氣和光亮。
&ldo;你這次去西港支隊,都打好招呼了?&rdo;
周毅清口中的&l;招呼&r;上至局長,下至隊長,方方面面,不一而同。
魏恆按了幾下手機,然後把手機揣進風衣口袋,抽了一口煙,如實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