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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送客的意思了,武松豈有不知,他心道:“為了百姓,為了義氣,我便佯作不知,最多令相公心裡罵一句‘不識大體’罷了!”
“恩相,小人斗膽,願意聯結鄉間遊勇,不用驚動縣衙一兵一卒,仍舊是掛了你的名頭,去把豹頭山給平定了,還百姓安寧。”
“武松,你真是糊塗!”知縣在桌上一拍,香茶賤了滿桌,武松立刻站了起來,不敢再說下去。
知縣稍稍緩氣,武松是他的愛將,自己送金銀珠寶上東京也只能靠他,只好強忍了怒火,語重心長的說道:
“都頭,你是志誠君子,可並不懂得為官之道,既然也是自己人,本官便與你說了,為官之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
“豹頭山盜賊甚是難纏,往年清河縣也曾派人圍剿,未能成事,反倒給那群盜賊攻到縣衙前,也是陽穀縣派兵才解圍了,狼狽不堪,幸好這事沒有驚動上官,不然大家的烏紗難保,自此官軍也沒有去招惹他們,他們也沒有僭越,大家相安無事。”
“本官知道你神勇,可雙拳難敵四手,以你一人之力,怎能抵擋一二百賊寇,鄉間遊勇,只是烏合之眾,豈堪重用,反倒妄自丟了卿卿性命,這事休得再提,明日退堂後,再來這裡,我把夫人的事情詳細給你交代,你走吧!”
知縣大袍一揮,徑直轉入屏風,那裡是他跟夫人閨房之處,武松是不能進去的,只好長嘆一聲,走出大堂,由縣衙口走出去。
“都頭!”
武松剛踏出縣衙門口,給人從後面攔腰抱著,一看,原來是烏鴉,他更是尷尬,自己答應要替烏鴉搶回白玉的,現在難道他就來催促!
“烏鴉叔父,方才知縣相公並不允許我攻打豹頭山,可答應你的事情,武松就算拼了這條性命,也要做到!”
武松一諾千金,心想,既然知縣不允許,我只好自己一人一棒,直上豹頭山便是,大丈夫,有何懼焉!
他主意已定,站在原地,等候烏鴉埋怨或者責罵,可烏鴉並沒有責怪他,應該說是無視他,烏鴉放開武松,雙手背在身後,抬頭看著縣衙大門,口中發出“嘖嘖”之音,他根本就沒聽到武松在說什麼。
“武都頭,做我們這個行當的,老祖宗有家訓,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獄,可我現在改邪歸正,真想進去縣衙,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武松看著烏鴉那如同小孩子渴望糖果一樣的眼神,不禁莞爾,他一把拖著烏鴉的手,大步走進縣衙。
烏鴉站在公堂之上,指著地下,笑道:“武都頭,你可知道,午夜夢迴,我經常夢到自己便趴在此處!”
“你夢到自己趴在地上?”武松覺得十分好笑。
“那自然,我們這種人能進縣衙,一定是給抓了,這塊地板,上面趴的都是犯人,我就無數次夢到自己在這裡給凶神惡煞的衙差棍打!”
“按你說法,這裡是你的噩夢,沒什麼好看的!”武松心情低落,也不想應酬烏鴉,把他拉出了縣衙。
“都頭今日若無事,便到我茅寮,把母雞殺了!”烏鴉狠狠的咬著牙,從牙縫裡憋出字句:“喝上三大碗酒!”
武松看著他要大方卻是心疼得要命的神態,不禁覺得十分滑稽,他生性不喜跟吝嗇的人交往,當下也是十分煩躁,只得勉強笑道:“事情本來是有的,現在也沒有了,可我還是想回家,謝過叔父了!”
“都頭!”烏鴉雙手緊緊抓著武松的肩膀,眼睛圓瞪,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請你吃我家的老母雞,是我經常抱著不捨得殺的老母雞!”
“哈哈哈,有雞吃,正好,算我一份!”一位短小精悍的漢子走來,背上掛了一個白色的布袋,武松認得他正是楊舒。
“我是請武都頭吃雞沒有說請你,你要去可以,自己帶上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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