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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了,」他沒提去開燈,側身緊緊圈住人,「我的願望就是你。」
她頓了頓:「不是說不可以講出來嗎?」
「實現了當然可以。」
「……」
她來不及說話,便給堵住地方,氣息不順,心跳癲狂。
蛋糕如圓月一般,昭示著狼人的異變。究竟孰狼孰狗,卻暫未分明。
她撫過他襯衫的範圍,猶不滿足,還要往裡去。她在領口附近的凸起上停止,輕輕按壓,明知故問:「到底戴著什麼東西?」
談韻之摸到遙控器打亮幾盞筒燈,剎那的光亮令兩人不約而同皺了皺眼睛。
他掏出「吊墜」,一本正經道:「送給下一任女朋友的。」
定情信物的對戒叮叮相撞,鑽石閃著細碎的光。
徐方亭忍著笑意:「你送唄。」
談韻之解下鏈扣,抽出鏈子,用掌心呈上對戒:「你願意收下嗎?」
她抿了抿唇,朝他伸出手背:「願意。」
他另一邊手暫握著男戒,托起她的指尖,把女戒套回中指:「有多願意?」
徐方亭說:「99願意。」
談韻之給自己也戴好,識破話術,心跳稍稍安穩:「還有1呢?」
「當然要看你日後表現。」
「……」
談韻之不確定她是否雙關,但已迫不及待表現。
燈光曖昧,卻及不上情侶的氛圍。
上班小半年,他將鍛鍊時間調整至早晨,即使術後休息一個月,腹肌也並未衰退。她進犯襯衫籠罩的領域,毫無阻隔地感知他一板的溫度和彈性。
他在相對的地方回應她,甚至更往上罩住,想扒掉半球的防護。
蛋糕孤零零地呆在餐桌,餐椅上的兩人卻抱成一大塊冰激凌蛋糕,甜蜜、黏糊又密不可分。
談韻之有些猶豫,稍稍鬆開,嗓音與其說是聲,其實更像一股柔和的氣:「要先吃蛋糕嗎?」
徐方亭落在險界,按著危險的鼓包,得到一種比腹肌堅實而彈性的反饋。
「你可以開機了嗎?」
他悄聲說:「昨天開了。」
她有些心驚和疑惑,手上用勁,恨不得攥住懲罰他。
談韻之卻自如道:「昨天差不多滿40天,到醫院查還剩多少,檢驗手術效果。」
徐方亭後知後覺,不由鬆懈:「沒那麼快乾淨吧。」
他應一聲:「下月再查一次,直到成零為止。」
她想了想:「會有淤積嗎?」
談韻之回憶般默了一瞬:「沒感覺,身體會吸收。」
徐方亭便有意無意輕搓一圈,問:「你想再吸收一次嗎?」
下一瞬,餐椅嘎啦一聲給擠開,他毫不猶豫將她橫抱進主臥,一起跌下來,又不至於壓疼她。
時隔三月,兩人動作卻不見生疏,彷彿各自私下演練過許多遍。
累贅紛紛落地,七零八落宣告主人們的迫不及待,徐方亭和談韻之向對方赤坦出最原始的自己。
當然,他最不「赤坦」的地方在於多了一管薄膜,卻矇蔽不掉鮮活的色澤。
他呈獻相似的熱忱,她便痛快地蠶食鯨吞——
封合百天重新舒張,徐方亭還是稍感不適,但漸漸給快樂取代。
因為結紮和戴套的雙重保險,這份愉悅得到安全的庇護,開始急速發酵。
但也沒能發酵多久,就如饅頭蒸好,剛熄火便激動開鍋,全塌了,齊齊縮回發酵前的模樣。
他虛壓著她一動不動。
徐方亭怔怔望著天花板,剛才沒熄燈,燈光沒放過她的失落。
談韻之翻到一邊,顧不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