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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寧願相信這名不知從哪冒出來的男人,也不肯相信服侍您那麼多年的人?”
他睨視輕哼,音若寒冰,“相信?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要我相信你什麼都沒做過?沒有給舞芯送過藥?沒有命令他給君熙下過毒?今日清早你也沒有在廚房後院跟他私會?”
最後一句,把魅喬還想反駁的話語全部堵了回去!原來將軍早已知曉她在後院私密下命之事。
“爺!”魅喬撲上前抱住歌影閽大腿,懇求道,“我跟了您那麼多年,只是想為您生個兒子,可是您怎麼能讓別的女人先懷上身孕!”
魅喬見他無動於衷,冷然閉目,失聲痛哭起來,“爺若要罰我私自給舞芯下藥之事,我也認了!可是爺想要我給那賤男人下毒之事認錯,我不服!”
賤男人?歌影閽突然爆起大眼,一腳踹開她,指鼻破罵,“你敢叫他賤男人?”
“他不三不四!身為男子又勾引男人,擾**理世俗,他不是賤男人是什麼?像他這種人就應該把他仍進窯館,讓人踐踏,被世人唾罵!”
“你!還不給我閉嘴!”
沒人能詆辱他心中的寶貝!這賤女人竟然敢這樣說他!歌影閽一把揪起她的頭髮,把她扔出房門,對著所有侍衛吼道,“把她給我扔進紅帳篷!永世都不得踏出那裡一步!”
紅帳篷?佐雲一聽嚇了一跳,那裡可是軍妓之所,輪軍打仗計程車兵們偶爾需要發洩之時,就會帶上數位軍妓隨行。一名軍妓要讓多少個男人共用?
佐雲轉頭看向地上張嘴凝望的魅喬,不說倆人勢不兩立,此時竟開始同情起來!嘆息的搖了搖頭,再次面向歌影閽,希望他能改變注意!畢竟,入了紅帳篷她這一生都將毀了!
“將軍?”
“還不快去!”歌影閽不聽任何勸解,執意妄為!冷眼看著魅喬被人拖走。
“放開我,我不服!我不服!他憑什麼跟我搶男人!憑什麼?你們這樣是天理不容,要遭天譴!我詛咒你們遭天譴!”
悽慘的尖叫久久不去,魅喬已經完全失去理智,當真得了失心瘋!
眾人見歌影閽發威,全都靜立原地,默不吭聲。
“你們都站在這裡做什麼?”眼下歌影閽見什麼都不順眼,皺眉惱怒痛斥!
“將軍!”一名侍衛鼓起勇氣,帶頭上前稟報,“屬下們聽見有人在此喧譁打鼓,才過來一探究竟,可是沒想到,一到這裡就看見君公子拖著夫人的腳走了出房門,把她往我們人群裡一扔,然後夫人就像著了魔般吵著要……要……男人!”
秦楨一聽滿臉作怪,抽蓄著眼角暗暗往佐雲身後一縮,沒想到始終逃不過歌影閽的一雙鷹眼,“秦楨!”
“是!將軍!”秦楨苦瓜著臉向前一小步。
“你也是聽見這裡敲鑼打鼓才趕來的?”
“恩……這個……”
“快說!別給我吞吞吐吐的!”他的耐心幾乎耗光,疲憊的揉著眉角,再睜開眼又見迥然神光!
“那個……君公子上次偷了我三件寶貝,一是一套長短不一,堅硬分明的雕雪銀針!一瓶能讓人昏睡三日的明點指尖紅,還有就是這個……能讓人白日瘋狂思春的玉羅情。”這玉羅情用於晚間是良好補藥,能解奇門異毒,但若用於白日只要一滴就能讓人渾身火熱,密泉湧流,不過看夫人那瘋狂的樣子,怕是被灌了整整一瓶!花了他五年心血才找到的採花大盜,買回這麼一小瓶的玉羅情就這麼白白浪費了,他那個叫心痛啊!
“又被盜?你身上還有什麼是沒有被盜過的?”
秦楨無話可說,貌似就連他的內褲都被盜過!
“那你又怎麼得知君熙給她用藥的?”
“恩?君公子剛派人遞了口信給屬下!說是將軍